金属质感的脚步声响在耳边,梓苜蓿侧头一看,一双马丁靴呈现在她的面前。往上看,在看到那一头金棕色的发丝,以及那张有过一面之缘的面庞之时,梓苜蓿没有颤栗严峻,反而徒生一抹豁然。
“二娘舅……这幅画不值钱的……我……求求你,你把它……给我。能够吗?“她忍下十八年的傲意,满脸祈求之色。只求面前之人恩赐给她,哪怕只要一丝的怜悯。她红着眼,舔着脸,反复道:“能够吗?”
何必再粉饰?绝望的舞台上她便是配角,这满室的火焰就是她的舞者,没有一处不是在演出她现在内心的狰狞!不断于耳的爆裂声便是她的伴奏,没有一刻不是在同她一起叩击这人间所谓的纲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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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,锥心砭骨的疼。
她用身材护住画,敏捷卷上。而后解下一向未离腰间的具有防火特性的画筒,将画插/入此中。这才放下心来。
杜涅奇卡深蹙着眉,目光从梓苜蓿身上以及那条染血的画筒上游了一圈,完整不敢信赖的拍了两动手。
极速降落之际,梓苜蓿终究拉开了小型降落伞。她一只手紧紧捂住分裂的腹腔,因为在高空急坠时,这伤口若不顾忌,便会裂到胸腔。而她的腋下则死死的夹着阿谁画筒,坚固的圆筒仿佛已经与她连为一体。
“你不是梓家的人!”梓箐握紧身侧双拳,“你越来越不听话了……把画,还掉。”
“为甚么!”颜霏满脸的不成置信,“你带她走,你能够的不是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