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真的不消客气了,只是个小忙罢了。”上官晏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。
这也恰是顾玲进门时如此镇静的启事,但是她还是有所顾忌地摸索顾宥均:“好处都给了我们,那你想要甚么?”
她现在坐在电脑前,一头天然弧度的半长发疏松地披在肩上,一侧勾在耳后,一双适度浓淡的柳眉下,清澈敞亮的瞳眸专注地盯着屏幕上的事情内容。
手指在键盘上轻柔地舞动,敲击出一串串的笔墨。
顾玲半信半疑地盯着那张猜不透的脸,之前顾家独一值钱的就这栋老别墅,他签弃权遗产和谈倒是签得干脆,现在他们家平白无端多出几千万来,莫非他还能淡定如初?
顾玲眨巴几下眼,一脸费解。
顾宥均耸耸肩膀,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闲散道:“我能回归这个家庭就是我最想要的,其他我不在乎。”
这几天,没上官晏甚么事,能够安安稳稳的上班。
杨莉摇点头:“这万一真是赃物,你就是请一个状师团都没用,我们得好好想想。”
杨莉避开顾玲的视野,喃喃道:“我那里晓得?”
手机响了,她瞄一目睹是个陌生号码,本能觉得是欺骗电话就没理,但铃声刚停又起。
“哦,我是阚昕,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,前两天在那家咖啡厅你帮我付的钱,然后我还找你要的名片……”
“……以是我估计他必定还藏有一笔可观的财产,那天就把我的猜想奉告了妈。只是当时差人已经在调查爸爸的死不是不测,我怕和那串珠子有关,就让妈假装不晓得这件事,临时别引火烧身。以特案组的才气,查到这串朝珠的事是迟早的,等他们抓住凶手,结案,再把朝珠还给我们家,这才算平安稳妥了。”
顾玲心想,钱都不要,小时候怕真不是在黑砖窑里烧砖烧傻了吧?
“那我们该如何办呢?要不就花点钱找个好一点的状师,去给我们争夺一下?”
保母被支走了,现在家里就他们三人。
案件就像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,特案组那边正在排查访问更多的人,但愿找到新的冲破口。
顾家的大门从外被翻开,顾玲风风火火冲出去,还没看到杨莉身影,就已经迫不及待大喊:“妈!妈!差人找你了吗?我爸竟然另有……”
杨莉一听到顾枫的事就火大:“阿谁死鬼,算他死得早,不然我也得弄死他!竟然结合叶姚想搞死我!还私藏财产想和那姓曲的贱人远走高飞?”
在客堂瞥见杨莉身边的顾宥均时,她的话戛但是止,脸上的镇静劲呆滞,继而语气防备诘责:“你如何也来了?”
顾宥均嘴角肌肉淡淡朝上抽动,安静地说:“你放心,我不是为那些钱来的。”
他和颜悦色地朝上官晏伸脱手:“上官蜜斯,感激你前次对我表妹的慷慨互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