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宥均推了推两个镜片中间的支架，安然答复：“嗯，门生家访。”
“不过你也不算白来，恰好我也想问你点事。”
……
“有个逻辑我没想明白。”上官晏头靠在软皮座椅上，跑了一天，身材有些犯懒，“既然是下药，为甚么顾枫不能本身做呢？这近水楼台多便利呀，何需求借以别人之手？”
顾宥均已经吃得差未几了，他十指交叉，搁在桌上：“我妈被下药的事情，有警察已经给我们解释得很清楚了，阿谁……”
快餐店里喧闹的的环境，没人会特别重视到他们的角落。
“你是想问老爷子的案子还是你母亲的事情？”韩奕问。
韩奕并不介怀，但还是要和他解释清楚：“调查中的案件，我们普通不会向外流露停顿环境，对受害者支属也一样。这是为庇护调查过程不被滋扰另有证据链不被粉碎。以是……”
韩奕并不筹算和他纠结谁对谁错的题目，叶姚和杨莉都不无辜，只是杨莉运气好，没有法律能对她的行动停止束缚，顶多算品德层面的题目；而叶姚的所作所为确切冒犯了法律的底线，没得洗。
“还能如何样，”顾宥均忧形于色道，“连大夫那边明天帮她做了洗胃，先把体内残留的药物洗出来，前期还需求一个耐久的保养过程。加上……加上晓得是我爸和叶阿姨同谋想要她的命，你们可想而知她有多受打击。”
他问：“你父亲生前曾跟你提过他的经济状况吗？呃，我的意义是他有没有分外财产，比方古玩，物件呀，私房钱这类的。”
顾宥均说到这里有些冲动，调子不自发举高了很多，引来中间一桌的侧目。
“那张欠条只是写顾枫欠叶姚两百万，但是没有申明这笔钱是因为甚么欠的，以是如果一旦东窗事发，就算叶姚供出顾枫，他也有借口咬死不承认那钱是‘雇凶’用的，他能够把叶姚狠杨莉的过往说出来，然后编造那钱是作为他惭愧的赔偿，那想要究查他的连带任务会很困难。”
韩奕点点头，但没有多余的同理心表示出来。
顾宥均笑笑：“明白明白，没干系，辛苦你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