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住陈大力的这几个司机,都一块儿举起撬棍,向陈大力打了过来。
被陈大力推得远远的,正在看着局势生长的孔维杰,一见这四五个司机,都是手持撬棍,一块儿扑向陈大力后,也是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老三感觉,本身得窜改一下战略对于这个年青人了。
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,嗷嗷叫着,高举撬棍,又都扑向了陈大力。
陈大力不慌不忙,躲过他们的撬棍后,挨个地把他们几个或推倒,或绊倒在地。
老三挨了这一脚,手中的撬棍也撒了手,噔噔噔噔,被踹得连退好几步,后背撞到了自卸车前轮侧面。
“我当然不敢打死你,我打死你干吗?我就问你最后一次,我们车上被砸的凹坑,赔不赔?”
但是这几个家伙却不如许想,还是那句话,平时骄横惯了,哪能容忍本身被一个清癯的年青人挨个放倒在地。
以是现在他们看到有同业被人踹得差点倒地,就都抄起家伙,围向了陈大力。
这家伙被陈大力推得今后仰,双脚却被陈大力的腿绊住,而不能同步今后退,只得‘浅显’一声,跌倒在地。
“小子,找打吧你!”
这些司机毕竟都是同业,谁有事儿都是相互帮忙一下,更何况,他们这帮司机,平时在路上开这类后八轮的自卸车,都是横行霸道惯了,不管车辆还是行人,都得远远地躲着他们走。
吃了败仗的老三仍然嘴硬,持续耍着恶棍。
轮胎漏气的声音还挺响。
陈大力一甩胳膊,老三又倒在地上。
渐渐挪到开着车门的车边,老三敏捷从驾驶座下抽出一根半米长的撬棍。
推倒了一个,别的几个手中的撬棍也赶到了。
中间的几个自卸车司机,看到虎背熊腰的老三,竟然被一个清癯的年青人一脚踹出去好远,都被震惊到了。
很快,被扎破的这条轮胎就漏完了气,瘪了下去,全部车头也朝这边倾斜。
陈大力并不睬会他,一下就把撬棍扎进了前轮胎里。
“我就不赔,你能把我如何样?有本领你打死我。”
这家伙竟然动不动就抄起撬棍来打人?看如许就该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