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溪岩说得还算好听,可卫三那里会不明白,她就是想甩开他们,不想与他们同业呢!
岑溪岩在内心幸灾乐祸,该死啊!遭点这类小罪,实在已经是轻的了!
卫三听到岑溪岩的语气如此不善,内心不由有些不爽了,他活了这二十多年,几时有人敢用这般口气对他发言过?当即,声音也有些冷然地说道:“你放心吧,鄙人会管好赵二,让他闭紧嘴巴的!”
因为卫三内心这点别扭,二人虽骑马并肩,相互之间却没了扳谈,岑溪岩倒落个轻松,她真是懒得对付卫三的各种摸索和决计的示好了,现下这般,耳根子平静了,挺好。
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岑溪岩对卫三这番包管很对劲,笑容满面,冲卫三拱手告别,“如此,就不打搅卫三公子了,卫三公子请好好歇息,随风这就告别了!”
对于卫三身上所披收回来的压迫气势,岑溪岩并不觉得意,微微一笑,说道:“你们中了彝人的算计,滞下之症已有几日了,现在虽请了大夫吃了药,身材也还很虚,不宜顿时赶路,歇息、调度一日恰好,不过我和苍青师兄却已是出来太久了,如果再不抓紧时候赶路,怕是要超出我们预算的归期了,是以,要比卫三公子你们先行一步了。”
翻开房门,瞥见是岑溪岩,又重视到她肩上的包裹,一副束装待发的模样,卫三不由微微蹙眉,这家伙,这是要走了么?
“哦,那就好。”岑溪岩点点头,又说道:“现在,林子里被迷晕的那些彝人应当都已经醒过来了,不过他们没有我的解药,会四肢有力,行动不便,少说也要三日才规复过来,如此一来,也给卫三公子你们争夺了几日的时候,不会被他们紧追猛赶了,不过,三日时候实在也并不是很多,你们吃了药,解了滞下之症,歇息一日,也从速解缆吧,不要再被他们追上才好,那些彝人是很难缠的。”
“赵二那货没有在那些彝人面前,提起有关我们师兄弟几人的事吧?”这才是岑溪岩最体贴的题目,她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面问了出来。
“随风兄弟存候心,等归去以后,鄙人定当将银票给随风兄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