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两个丫头,没看到那婆子是被甩出去的,只当那婆子是不谨慎跌倒的,内心也没有多惊骇,此中一个吊眼梢的丫头梗着脖子道:“我家夫人美意美意的来讲亲,你们就这么对待我们夫人,真是美意没好报!”
“美意?”晶霜也忍不住冷哼了一声,讽刺道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们刘家也另有两位女人没出嫁吧?既然那孙家少爷这么好,还是你们刘家的女人去嫁吧!我们家蜜斯婚事,就不劳刘夫人操心了!”
“快走快走,别在我们家撒泼!”
刘张氏带来的两个丫头,一个婆子,之前一向站在中间,眼观鼻、鼻观心,当背景板的,现在见自家夫人被人家两个丫头推搡,从速过来护着。
那婆子身材肥胖,一脸恶相,大呼道:“干甚么干甚么!没规没据的,我们家夫人穿的但是上好的锦缎,扯坏了你们赔得起么?”说着话,那婆子伸出一只肥厚的巴掌,就来抓莹雪。
刘家的主仆四人被撵出了岑宅,在外院歇脚的刘家车夫也一并被赶了出去,那刘张氏如恶妻普通,还在门口叫骂:
“刘夫人,请吧!”晶霜神采阴沉如水,推着刘张氏,手劲儿可不小。
刘张氏被骂的当即恼羞成怒了,涨红着神采,竖着眉毛,尖着嗓子道:“人家孙五少爷看上你们家蜜斯,那是你家蜜斯的福分!如果不承诺,看这十里八乡的,哪小我家敢要你们蜜斯!”
刘张氏的一个扁鼻子的丫头,瞥见莹雪的拳头过来,揣摩着,一个纤瘦的丫头也没多大的力量,便想表示一下本身的护主忠心,当即往刘张氏面前几挡,嘴里还嚷着,“夫人谨慎!”
“混账!”岑全脾气一贯是不错的,现在气得嘴唇直颤抖,怒喝道:“刘家好歹也出了位举人,在这清源镇也算大户了,竟帮人做这等欺男霸女、上不得台面的事!真当我们岑家好欺负不成?”
莹雪嘴巴向来是个不饶人的,张嘴就没甚么好听话,“归去奉告阿谁孙五,别甚么人都惦记,别惹了不该惹的人,连如何死的都不晓得!”
莹雪嘴快,当即倒豆子似的脆声道:“这个刘夫人,好生不要脸,竟然来给蜜斯说亲,还是给一个不入流人家的纨绔少爷当妾!不是个东西!”
莹雪直接举了拳头,两步跨到刘张氏面前,举拳就打!这等恶妇,说这些话真是太诛心,太暴虐了!若不是岑府在清源镇的位置较偏,四周没甚么人家,这话如果被人听了去,她家蜜斯的名声要被这恶妇毁了!明天,她非打得她满地找牙不成!
这话把晶霜、莹雪、岑全佳耦都气个不轻。
好吧,她也没希冀刘张氏是个有眼里懂眼色的,这类无礼又霸道的妇人,她真的懒得对付,从速打收回去就是了。
“这是出了甚么事儿了?”全婶迷惑儿的问。
晶霜、莹雪合作合作,一人卖力两个,连推带拉的,便把刘张氏和两个丫头、一个婆子赶出了花厅。
这时,岑全和全婶已经听到动静过来了。
晶霜、莹雪这些年跟着岑溪岩,武功也学了一些,虽算不得甚么短长的妙手,但自保才气是有的,这婆子看着粗张有力,可也只是个浅显奴婢罢了,那里是莹雪的敌手,莹雪一下子便抓住了那婆子伸过来的胳膊,往出一甩,也没用多大的力量,就把她甩了个仰八叉。
比方岑家在清源镇上的这所宅子,镇上的老住户大多都晓得,这是京上的一个大户人家的财产,并不是主宅,可刘张氏就不晓得,还当这所宅子就是岑府的主宅,觉得岑家就是个家道略殷实的商户人家呢。
两个丫头,也不客气,当即你推我搡的往出赶刘张氏。
“你们这两个丫头,到底懂不懂端方?的确太不像话了,混账!别碰我!”刘张氏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