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本身那些部下跟木头桩子似的戳在那边,也不晓得上前扶他一把,韩守用更怒了,“你们都呲(死)了吗?还不敷(过)来扶我一吧!哎哟……”他的嘴巴肿的不像模样,说话有些大舌头,不清楚了。
现在,他正尽力板着脸,仿佛想让本身看起来严厉一些,可惜结果很普通,倒是他方才敏捷狠辣的伸手更有威慑性。
黑衣男人的这一番话,听得四周围观的世人,以及那些在雅间里没出来,但却一向存眷这里动静的贵族们,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气!这男人是谁?他口中的公子又是哪位?敢让一个部下出来讲甚么“替韩大人经验孽子”,这类话,并且话语锋利如刀,仿佛底子没将礼部尚书放在眼里,莫不是哪个有爵位在身的顶级贵族世家的公子?或者是哪个皇亲国戚?
那些韩家的仆人、护院们,听了黑衣男人的话,更是有些傻眼儿,颤抖着无人再敢出声了,他们没体例不怕啊,盛安是都城,在都城里,最不缺的就是王公贵族、权臣名将了,随便走在街上,都能够碰到当官的人,面前这男人谁还没有说他是哪一家的人,但听这口气就不是个好惹的,明天,他们少爷怕是真踢到铁板上了!
“呜~~~喔喔,呸!呸呸呸!”韩守用这时缓过劲儿来了,连续吐了几口血水,挣扎着往起爬,可惜试了几次都没有胜利。
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看着很眼熟啊,那些顶级权贵身边的小厮、保护等,普通在都城朱门圈子里,都会混个脸熟的,这个男人却没见过啊!他到底是谁家的人?那雅间里一向没露面的人,又到底是谁呢?
“你……你你你……”一个韩守用的主子,好不轻易找回了声音,瞪着那黑衣男人,结巴了半天,终究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,“你竟敢将我们家少爷打成如许!我……我们少爷,但是礼部尚书韩大人的公子!我看你是活得不、不耐烦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