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伴计的脸顿时一红,讷讷道:“客、客长,请楼上请……”
只见他翘着白净苗条,如嫩葱白似的手指,拈着一块菊花糕,身子往前倾探,微闭着眼睛,悄悄嗅着那块菊花糕,神情沉醉,用心致志,如许的画面,真让人有一种想抽他的打动!
我靠!岑溪岩在内心悄悄竖起了中指,这个二货!一天不犯二,他会死么?!会死么会死么?!
雅间里,临窗的桌位上,坐着一名男人,穿戴淡青色的袍子,衣料上乘,款式却简朴,宽衫大袖,褒衣博带,很有魏晋气势,若现在不在室内,而是在有轻风的室外,定会有一种衣袂飘飘的风骚美感。
岑溪岩闻言,不由又是一扬眉,她还没问话呢,苍青这个木头,竟然会主动开口回禀事情了?这家伙,真的变了很多呢。
“巳时三刻。”苍青呆板的回道。(晚9点45摆布)
岑溪岩这话说得比较当代,但苍青个跟她熟谙这么多年了,她口中一些比较当代的词句,他很多都是能够听得懂的,是以,他虽保持着木头表象,没接岑溪岩的话,但是脸皮上却模糊透出了些红色。
而小伴计则有些发楞,客长如何不睬人?是他说错甚么话了么?
岑溪岩收回视野,让本身的脑筋里不要想其他的事情,足尖点地,行动轻巧利落的飘出了岑府,向西城的方向而去。
“嗯,一会儿上菜,我们会叫你。”岑溪岩对说道。
岑溪岩看向那愣怔的小伴计,暖和的一笑,“小二哥,带路吧。”
因为阵势较高,又是三层小楼,酒楼前面没有其他更高的修建,晚间的时候,坐在楼顶就能赏识落日夕照,酒楼是以而得名。
“客长,那位早来的客人,已经在内里了。”
屋子里,除了阿谁用心致志嗅着菊花糕的男人外,另有别的一个男人在,那人大抵三十多岁的年纪,身材中等,其貌不扬,属于扔在人堆里都找不见的那种大众脸。
岑溪岩和苍青一进入酒楼的大厅,一个伴计就把苍青认出来了,从速迎了过来,哈腰笑道:“客长,您来了?你所等的客人,已经先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