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存兴哈哈大笑,“莫非西门老弟感觉和薛玲玉上过床,她就肯和你同气连枝,真是笑话!薛玲玉就连本身的亲爹,也不肯给半分薄面,除了上床以外,只怕国师大人,不会想起西门老弟!”
西门胜固然常常带着这两人和齐俊外出,但府中的保护却不但这几人,倒也不在乎他们的存亡,接着开口,“袁踏星到底有没有对妙兰做甚么?”高瘦男人想了一下,“这个小人就不得而知了,小人受伤倒地的时候,的确见到袁踏星走进了马车内!”
葛存兴佯装不知,持续以言语刺激西门胜,“西门老弟又何必自欺欺人,谁不晓得,你我固然身份高贵,但却毫无实权!不要说步冥、毕督和薛玲玉,就连朝中一些见到你我需施礼的官员,也比你我更加具有实权!”
西门胜笑着开口,“我看一定!辅国大将军步冥和家父有些交清,当然还会给一份薄面!至于丞相毕督和我一贯井水不犯河水,也不必有甚么来往!国师薛玲玉和我的交清最好,早已同气连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