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中间紧贴着一个柜子,在桌脚和柜角之间,貌似卡着一块银色的东西。陆扶摇尝试伸手去抓,但是够不着,指尖和内里的桌脚,还差了一点点间隔。
“陆扶摇,你在做甚么?”长钰走畴昔,不由分辩的把她拉起来,对她这个行动很不解,也很不满。
顺着他的力量站起来,陆扶摇的眼睛却仍然紧盯着桌脚,敛着眉头说道:“最里边的桌脚前面,仿佛卡着一块东西。”
“哼!仅凭一只耳环,又能证明些甚么?”皇后的语气不复以往那么暖和,感受她连气质和蔼场都变了。
“你猜?”长钰一早就晓得,却坏心眼的用心不说。
陆扶摇如是想道,并回想起刚才出去的时候。
早就红衣呈现之时,皇后就没法儿淡定了,现在更是神采大变。她转头瞪眼赵玦铭,那眼神,仿佛恨不得把他拨皮拆骨!
她有重视到,宫殿由内至外都几近没有人,内里没有宫女和寺人服侍在侧,内里也没有侍卫守着,就连皇后身边的大宫女,珍儿女人也不在。
不消猜想,答案很快就发表了……
不管是哪种,都代表她的身份被降,不需求施礼。
赵玦铭对大理寺的少卿使了个色彩,少卿大人回身便走了出去。不久时,他手上拿着一件红衣返来,身后还跟着两名侍卫,并押着一名女人出去。
女人的头发有些混乱,但要看出她的模样并不难——恰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,珍儿!
话虽不明白,也没有指证必然是珍儿的,但其中是甚么意义,大师都听得明白。
“珍儿!你……你竟然抓了珍儿?!”
长钰接着解释:“没错,以是这耳环,极有能够是凶手留下的,也证了然,凶手能够是个女子。”
她微微抬起下巴,扫过陆扶摇的杏目没有停顿,仿佛把她当作氛围。远远地看着赵玦铭,那眼神有些轻视,仿佛在讽刺他无能和无知!
陆扶摇心神一震,被握着的手重微动两下,用非常小声的声音问道:“三皇子他……是不是抓了珍儿?”
银色胡蝶上面,还连着一个小挂钩,看模样应当是耳环无疑,前面另有一颗拇指甲般大小的珍珠,有一半卡在柜角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