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面判官?”来人身后暴露的判官笔让十王爷猜出了他的身份。
见此景象,秦火惊呼出声,“莫非,此事是北胡所为?”
秦火想要说些甚么,但被十王爷抬手制止了。
相对秦火的惶恐,十王爷显得淡定的多了,“传闻鬼面判官一贯只于黑夜出没,想不到明天竟会呈现在彼苍白日里。”
只见鬼面判官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。
十王爷悄悄摇摆了下小瓷瓶,然后拔掉瓷瓶口的塞子,接过秦火递来的信纸,往上面倒了一滴瓷瓶里的水,只见纸上渐渐地闪现出几行北胡笔墨。
紧接着,一个黑影闪过,乍现在大堂当中,速率之快让十王爷皱起了眉头。
闻言,十王爷目光凌厉地射向魏元。
“本将军平生兵马,这些年为了保家卫国,捐躯了多少兵士,现在能不失一兵一卒就能禁止生灵涂炭,这是我贺兰隽平生最大的光荣。”
“放心,本王一诺千斤!”
十王爷看着信纸上的北胡笔墨,脸上的神采越来越凝重。
“我玄汉能有贺兰将军,是天佑我玄汉啊,本王身为皇室一脉,实在是有愧啊。”
“传闻有何可托!”鬼面判官冷冷地说道。
秦火想要喊人,被十王爷制止住了,只好一脸防备地看着这不速之客。
“本王闲来无事,便在北胡文下了点心机罢了。”十王爷淡淡地说道。
说到冲动之处,十王爷部下一个紧握,下一秒,纱布上血迹点点。
下一秒,一个重物飞了出去,重重地摔在了大堂之上。
“成交!”如有所思地看着鬼面判官,十王爷开口说道。
“谁?”十王爷俄然间喝声道。
“王爷,你切务自责,贺兰将军义薄云天,甘心捐躯本身来停歇两国纷争,他必然不但愿王爷如此伤害本身。”秦火一边帮十王爷包扎着伤口,一边劝说道。
“不晓得尊驾亲临我南阳王府所为何事?”十王爷客气地说道。
“王爷,看来此事定是北胡所为,昨日我收到军报,朔北以外北胡兵马仿佛有所异动。”秦火一阵恍然大悟。
“此人便是行刺王妃之人!”鬼面判官扫了一眼地上被捆绑的男人,也就是魏元。
“等一下!”十王爷喊住了鬼面判官。“传闻鬼面判官专杀不义之人,现在又为何为这不义之人如此费经心机。”
秦火动容地说出昨晚贺兰将军的话,说完,眼已潮湿。
“杀一人虽解恨,但保他一命,救万千性命,不是更值得吗?王爷千万别让鄙人失期于人。”鬼面判官停下脚步,头也不回说道,声音不大,但话语间透着一丝凌厉。
只见来人一身黑衣,脸戴鬼面具,背动手站在堂中,直视着十王爷。
鬼面判官虽杀人无数,但判官笔下从无冤魂,所杀之人皆为不义之人,对此人,十王爷也是相称敬佩,话气便带着一丝尊敬。
“想不到十王爷竟看的懂北胡笔墨。”
“前提是?”十王爷挑了下眉头说道。
“本王永久也忘不了昨夜贺兰将军说的话。”十王爷一阵哽咽。
“王爷,上面说了甚么?”固然讶异十王爷竟懂北胡文,但秦火更在乎纸上写了甚么。
戴着鬼面具,看不出鬼面判官脸上的神采,但从他的声音里能够听出一丝惊奇。
秦火这才感遭到氛围中仿佛有些非常。
“这上面说刺杀行动已经胜利,能够停止下一步行动了。”十王爷固然是对秦火说着,但目光却看向鬼面判官。
二人朝堂中之物望去,只见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,重摔之下的他皱着眉头,强忍着疼痛。
一丝赞美划过十王爷的眼眸,他收起了匕首,站了起来,走回坐位坐了下来。
“杀了他,王爷如何得知本相,又如何向南释使臣交代。”鬼面判官直视十王爷,语气非常平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