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玉霜温文尔雅地对她作了个揖,浅笑地说道:“敢问这位姐姐如何称呼?”
“多谢隋总管!”隋风的谦恭让凌玉霜对贰心生好感,赶紧伸谢道。
白马镇虽不是甚么大镇,但因紧挨着白虎镇而人气很多,而白虎镇因白虎门的地点而成为东洲的第一重镇,因为白虎门是东洲的最大权势。
“凌掌柜言重了,庄主晓得二人急着要赶路,特命人筹办了上等的骏马。”
“有钱见不得翩然女人,那见见落雪女人也好。”
傍晚时分,三人来到了东洲的白马镇。
“去是去了,只不过是在河岸上听了曲。”
“不在河岸上,难不成你还想上船啊!”
三人来到了一家白马堆栈,安设好行李后,来到了大堂,大堂里稀稀少疏两三桌客人,略有点冷僻,三人点了些饭菜,虽说买卖冷僻,但饭菜口味倒也不差。
一声“水姐姐”让烟如水心花怒放,脸上的笑意更盛了。
“多谢水姐姐,云志今晚来是为了翩然女人,听闻翩然女人不但美若天仙,琴技歌艺还精美绝伦,云志特来一饱耳福,趁便一睹芳容。”凌玉霜对烟如水说道。
“你觉得有钱就能见着翩然女人?除了有钱,你还得有才!”
闻言,凌玉霜一脸绝望。
“女人想去听曲,那可就晚了,花船明天中午已经开走了。”那人婉惜地说道。
还没等那人说完,获得答案的凌玉霜早已分开走人了。
对于凌玉霜的俄然呈现,那人愣了一下,然后挠挠头说道:“这个我不晓得,那几个字还是从船上一个公子的侍从对人夸耀时听到的。”
“如烟似水,好名好名,水姐姐,鄙人姓凌,名云志!”凌玉霜浅笑地说道。
“昨晚,你去白马河了吗?”
“哟,这是哪家的公子,长的这么俊,快请进!”那名女子脸上堆满笑容地说道。
“翩然女人的曲子真好听,甚么兮若轻云,另有甚么风雪!”
但是当他们行至东北鸿沟,却发明,日以继夜的大雪导致往西的大道上山体崩塌,碎石雪块将大道堵的死死的。
要不是往西的门路被封死,离殇毫不会挑选从东洲走,以是一到白马镇,离殇便当即找了个堆栈,筹算好好制定下路程,毕竟在东洲这处所,还是谨慎行事为佳。
今晚的凌玉霜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,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红色对襟袄背子,腰间一条白玉腰带,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,套在一个精美的白玉发冠当中,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,鄙人额系着一个流花结,实足一名翩翩佳公子。
对于凌玉霜的谦谦有礼,女子表情大好,朝凌玉霜抛了个媚眼说道:“我叫烟如水,大师都叫我水妈妈,公子贵姓啊?”
山庄前,三匹骏马在阳光下扬蹄嘶叫着。一旁的龙宇见凌玉霜二人出来,便迎了上来。
“后会有期!”三人行礼后便翻身上马。
楼内歌舞升平,卷烟环绕,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受。常言道,烟花之地,难寻一丝真情。
“二位,这边请!”隋风的话将凌玉霜从深思当中拉了返来。
冲到隔壁桌对那人问道:“你说的曲子有一句但是'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,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'?”
转眼间,二人已跟着隋风出了山庄。
繁华贩子,非常喧闹,当中最为热烈的当属街尾的“风月楼”。虽处街尾,却仍人来人往,络绎不断。
凌玉霜一听,神情一变。
白虎镇,不愧为东洲第一镇,夜色里,贩子灯火透明,两旁商肆林立,红砖绿瓦,楼阁飞檐。
无法之下,三人只好往南走,路过东洲后再往西北而行。
“女人一看就是外埠人,白虎镇的风月楼,都不晓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