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殇!”凌玉霜回过神来唤道。
那人吞了一下口水颤巍巍地说道:“前面左转,穿过前面阿谁院落,右转,石径绝顶有个柴房,柴房内有台阶通往地牢。”
呆愣的凌玉霜快步地走向离殇,在离殇面前蹲了下来,扯下了脸上的黑布。
只见离殇神采惨白地躺在地上,衣衫褴褛,胸前分裂的衣衫下道道鞭痕鲜明入目,那些伤口已然红肿,有的伤口还渗着血,有些乃至已经血肉恍惚了。
胜利将景宁郡主挟持住的凌玉霜对卫兵们喊道:“全数把刀放下!”
巡查兵的脚步声又一次传来,三人隐身暗处又一次躲过。
“你敢!”景宁郡主厉声喝道。
“离殇,是我。”
当他们走出这边院落的时候,劈面走来一个下人,三人赶紧躲进暗处,只见阿谁下人走到角落,刚要解开裤头,秦风一个闪身已然站在他身后,右手抓住他的肩膀,左手捂住他的嘴巴。
那人一见秦风放手,拔腿就想逃,可惜秦风刹时脱手,手指在他身上一点,那人便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。
来到地牢,只见两名卫兵坐在桌边喝着茶水,闲谈着。
跟出去的无痕和秦风见状也大惊失容,二人赶了畴昔,悄悄地把躺在地上离殇扶了起来。
秦风一脸鄙夷地收回放在脖子上的右手。
秦风右手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。
那人一听,点头如捣蒜。
“伤口上撒盐!”凌玉霜咬牙切齿的说道,眼里一道杀气闪过。
“嘶!”离殇忍不住逸出声来。
凌玉霜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景象,内心一阵刺痛,眼角垂垂潮湿。
闻言,卫兵们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是好!
凌玉霜别过脸,将黑布重新蒙上脸,超出三人,走在了前面。
秦风嘴角一扬,一个手刀劈向那人的脖子,那人倒在了地上。
那人眼露惊骇,下一秒裤档一湿。
合法两边对峙不下的时候,凌玉霜眼角瞄到闻讯赶来的景宁郡主的身影,灵机一动,敏捷翻开了个出口,飞身跃至景宁郡主面前,将从卫兵手上抢来的刀架在了郡主的脖子上。
凌玉霜低头拭擦眼泪,看到离殇胸前的触目惊心的伤口,心头更加的刺痛,俄然间,她看到了伤口上有些红色颗粒,谨慎翼翼地捡起来一看,脸上一阵惨白。
二人赶紧飞身而去,适时替秦风挡住了进犯。
离殇则惶恐地看着,想要开口说些甚么,但毕竟忍了下来,眼睛紧紧地盯着架在景宁郡主脖子上的那把刀。
秦风从卫兵身上搜出了钥匙,扔给了无痕,无痕接到钥匙后,缓慢地翻开了牢房。
但是卫兵越来越多,终究将四人包抄住。
那人神采一变,脱口而出:“地牢!”
“有何不敢,大不了同归于尽,有堂堂郡主陪葬,也值了!”凌玉霜大声说道。
但是打斗声毕竟轰动了其他巡查兵,脚步声越来越近,二人仓猝敏捷地朝前面飞奔而去。
“不想郡主血溅当场就把刀放下!”对于离殇的呼喊凌玉霜没有理睬,朝卫兵们吼道。
二人保护着秦风离殇朝外走去。
闻言,无痕和秦风瞠目结舌。
看到凌玉霜的杀气腾腾,离殇心下一慌,想要对凌玉霜说些甚么,成果过用心急,扯到了伤口。
分开了地牢,四人穿行在院落间,因带着受伤的离殇,三人不敢走的太快,成果被一队巡查兵给发明了。
离殇紧皱眉头,咬紧牙关,一声不吭强忍着剧痛。
无痕和秦风相视一下,下一秒二人默契地闪身两个卫兵身后,同时手刀一劈,那两个卫兵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昏倒于地。
当二人赶到前面的院落,只见秦风一手架着离殇,一手挥刀挡住卫兵的进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