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还加了避~孕~药,双保险。
顾南城死死盯着她,唇瓣绯红,耳垂上的黑曜石发着寒光:“我只要你!”
顾南城也不晓得本身如何了,向来没有哪个女人……能让他猖獗。
“我不要!”她顺从地抽不开小手。
“我不信!”顾南城压住她的身材,眼眸里噴张着浓厚的情~欲。
“你有那么多的仆人,随便叫一个,她们都情愿给你陪床的。”
他紧紧蹩着眉,一声声地喘气,额头上浮出汗。
就仿佛没有比及他想要的阿谁女人,他欲望肿痛欲裂,用手处理,也没有冲破那一层。
经期提早比较天然……
他这病……到晚期了,无药可治。
手强行伸进内裤里……
漂亮的脸颊上因为欲念,竟浮起薄薄的红晕……
她没有想到是北冥少玺给她喝的牛奶里下了药。
可她是北冥少玺的!
“是你奉上门来的……”、
他伸手探到她的双腿间,厚厚的卫生棉触感……
他赤红着眼,脸上暴露被戏弄的愤怒。
紧紧地拥抱住她,看她唇瓣令民气惊地肿着,他的舌尖妖娆地舔过。
他的偏执症严峻,被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,他如何都要不起。
实在北冥少玺能够下更直接的药,比如让她抱病,不能房事。
季安安撑开他的脸,喘气地推他,俄然想到相称首要的一点:“顾南城……你真的不能碰我……我在经期……”
“我的天下只要暗中,你出去了,别想再出去。”顾南城嘴角勾起讽刺,咬住她的耳畔,声线拖着奢懒的尾音,“苏千沫,我要把你拉进天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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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类感受,他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。
“要我把卫生棉扯出来拍在你脸上才肯信么?”季安安肿着小唇。
顾南城按住她的小手,贴在他滚烫得灼人的胸膛上,一起往下引领……
季安放心脏被掐了一下……
她也不晓得如何回事,经期才畴昔半个月,此次提早了。
不但提早,还会耽误十天。
在邮轮见到她第一眼,他就对她很有感受。
“既然身材不可,就用你的手服侍我!”
他真的很巴望她。
他狂热地想要占有她,让她成为他的。
这一招……她也是迫不得已才用。
他的脸那么近,密长的睫毛黑幽幽的,像两排黑鹅绒,漂亮得新鲜。
她竟然打碎了他不碰二手货的执念?!
又担忧她会病得难受,还会起狐疑,猜出是他动的手脚。
顾南城疼得吸气,眼神因为欲望胀满着欲~望!
季安安哈腰坐起:“我没骗你,放过我吧……”
季安安俄然闭上眼,晕倒在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