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,你已具有了争夺雍州战神的气力了!”江卫国捡起了地上的枪头,喟然一叹,“而我离战神,另有很长一段间隔,败得不冤!”
他生性豪放,不拘末节,竟直接当场,褪去了上身的衣物,解下殷红的绷带,暴露了背部,一道骇然的疤痕。
“好!”
周赢走近,细细打量一番,也不由得一皱眉。
兵部,以及九大战区,妙手如云,干系又错综庞大。
两手一拆。
如此伤势,也确切是他平生罕见。
——咔嚓!
江卫国走到床前,翻开被褥和床垫,暴露床板。
如果旁人,倒也罢了。
“师父这也太短长了吧!?连江老都不是其敌手!”
跟着这一枪刺来,周赢脚踏八卦,形如鬼怪,侧身避开。
江家父子二人,听闻江卫国这么一说,也顿时大吃一惊。
“周先生,我爷爷这到底是受的甚么伤?”江浪仓猝问道,“为何如此古怪!你说的,活的伤口,又是甚么意义?可有挽救之法!?”
这道伤痕,对江卫国而言,很不但彩,是以既不肯提及,也不想让人晓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