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请父皇收回我同陈家蜜斯的婚约,准我二人和离。”
“哦,但说无妨。”晋帝来了兴趣。
这时,魏高华过来劝晋帝消消火气。
晋帝的陪侍寺人魏高华小跑着将赵鼎带进房间。
晋国皇宫,御书房内。
赵鼎感到身上充满无形的威压,但为了本身平生的幸运,还是大着胆量持续说。
“如果你能在攻灭楚国的过程中立下头功,朕就准了。”
站在一旁的魏高华却感觉这位九皇子傻得有些天真。
“儿臣实在难以同陈绣相处,如果父皇非要和陈家联婚,请另择一皇子。”赵鼎说完,紧闭双眼。
听到这番话,赵鼎有些吃惊,老寺人为何对本身说这些?一转眼,赵鼎想明白了,这是看本身有潜力,筹算投资一波。
果不其然,晋帝脸上充满愠怒之色,好像一头被触碰到逆鳞的金龙。
进入房间,晋帝坐在一张书桌后,不断地批阅奏折,赵鼎出去了他连头也不抬一下。
或许是气已经散了,晋帝坐回椅子上,冲赵鼎道。
“……”
“父皇,儿臣想用这项功绩调换一物,还望父皇应允。”赵鼎躬身施礼。
“父皇,儿臣和陈绣豪情反面,结婚多日,连她的院子都没出来过。”
赵鼎照实汇报,实在不消他讲,礼部的人,乃至绣衣御史,必定早就将会商的成果呈报给他了。
“礼部的事情如何了。”
一个做了三十年天子的人,如果一点手腕也没有,赵鼎是不信赖的。
过了好久,晋帝才缓缓开口。
“晋国九皇子春秋、生辰八字皆与你极其相配,钦天监监正更说你二人是天作之合。”
晋国京师间隔楚国郢都将近两千里的间隔,信使千里加急,一起上不断地换马,把函件送到项敏手上时,已经累死了足足五匹宝马,代价近二百两银子。
因为这封信来自楚皇,干系到项敏的毕生大事。
“那是你们的事,朕没工夫管。”
天子不想担上苛待功臣的骂名,如果不触及造反这类大罪,必然会免除罪恶。
见赵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,晋帝大怒,将书桌上的奏折全都砸到赵鼎身上。
要获得军功,必须参与战事,若要获得头功,非要主导全部南交战役不成。
“儿臣重申了您的底线,毫不割地,除此以外,不管楚人要求甚么都能够承诺。”
与此同时,暂居在晋国理藩院的项敏收到一封郢都的来信。
“进则楚国能够借此干系拉拢晋国民气,加快吞灭晋国的战役进度,乃至获得陈庆知的尽忠。退则可保我楚国皇室血脉,你和赵鼎的孩子将成为天下间最高贵的孩子,如果晋帝没有老胡涂,乃至会让他登上皇位,御宇天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