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下官知罪,下官常日里疏于办理,乃至于连肃陵的妃子陵寝状况如何都不清楚。”
别看他壮硕非常,连皇庄里最肥的猪也不敢与之比拟。倒是个实足的奸猾之辈,最善于曲意巴结,奉迎下属。
褚甲仓猝站出来,草草打理仪容,来到赵鼎面前十步远,而后躬身施礼。
心中更是策画着,可否以赵鼎作为本身进身之阶,投奔到大皇子党或太子党中。
面对赵鼎的肝火,褚甲背后盗汗直流,脸上的汗水更是像刚洗过甚似的,流个不断。
“鄙人莽山卫肃陵千户所千户,褚甲,拜见郑万殿下。”
可当他手持朴刀,带领一帮衣衫不整的卫所兵,气势汹汹地走出千户所,却被面前的一幕惊呆了。
到最后,扛不住压力的褚甲竟是直接当众跪在赵鼎面前。
“你这千户做得可真舒坦,白白享用着朝廷的俸禄,在衙门里喝酒吃肉玩女人。”
赵鼎没表情看褚甲的演出,本日他只为母妃身后事而来。
“千户大人,不好了。”
皇陵是天子的安眠之处,意味着全部国度的严肃,若皇陵被奸人盗掘,乃至破坏宫殿。
身边的下人听到褚甲此话,心道你如有此等胆识,恐怕早在边军立下军功,当上总兵官了,如何会被打发来守坟。
赵鼎发怒了,前身只知在都城中吃苦,不管母亲的陵寝如何,这也就罢了。
“请殿下宽恕下官此次,今后下官必然经心极力,必然为殿下照看好娘娘的陵寝。”
骑在一匹白顿时,赵鼎身着便装,现在却英姿英发,好像传说中的天将。
可如果赌错了,恐怕老褚家全都要人头落地。
现在看来,朝廷发下去的薪俸全成了供他们在此玩乐的铁杆庄稼,至于保护皇陵,竟只挑着几位失势的皇子、公主母妃管。
“大人,这,这是玄甲骑。”他哆颤抖嗦地为褚甲指认。
敢在此地肇事,别说他一个皇子,就算是太子也讨不到好。
“蠢货,这但是玄甲骑,我们衙门的破门那里抵挡得住,只怕一个冲锋就能把我们院墙撞榻了,你能躲到那里去。”
“甚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