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州牧啊,你等下把那些没有抱病,身材还算安康的百姓调集起来,孤有事要说。”
她不由得挑了挑眉,瞅了瞅他的神情,他又想要做甚么?迷惑归迷惑,她还是遵循秦潇然的叮咛决定承诺住下。
人群中看似带头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,问道:“敢问太子殿下是否会信守承诺?包管我们的温饱?”
“青州并没有皇家行馆,孤在长安熟谙一名朋友,他刚幸亏这里有宅子,孤能够住那边,多谢州牧劳心了。”
“是,下官晓得了。”
“放心,各位的粮食孤是不会缺了你们的,我倒是有个设法,或答应以给各位参考参考,在这里一半是青丁壮者,另一半是老弱妇孺,那么青丁壮者能够顶替工匠构筑冲毁的堤坝,作为互换能够获得充足的粮食,而你们家中的老弱妇孺则是镇守在火线,为青丁壮者做饭洗衣物,各位感觉如何?”
“各位起来吧!孤听闻青州大水,冲塌了无数的房屋,冲毁了无数的良田,给青州的百姓带来了庞大的灾害,是以特地就赈灾一事来青州,但是我看到的是百姓们无精打采,浑浑噩噩,麻痹浮泛的模样,敢问各位就不想重修本身的故里?给本身的亲人,爱人制作一个安定的避风港湾?不必再萧瑟度日,规复本来的精力,你们在这里麻痹,又是否想过那些老弱病残之人?他们又该如何自处?另有妇孺们,她们更需求本身的所爱之人赐与她们安然感!”
秦潇然在青州购买了一处宅子,他在内里培养的奴婢皆是将青州的一举一动奉告于他,李丞相因为青州是本身的权势范围而沾沾自喜,殊不知秦潇然已经把手伸到青州了,就他还不晓得罢了。
秦潇然瞧着州牧的模样,一副巴不得太子住在他府里的姿势,很快想到了内里的能够性,顿时黑了脸,敢情他是要把人塞给阿音?或者说太子?从中捞到好处?哼!他倒要看看,这厮能掀起甚么大浪来!
下午,二人兵分两路,秦潇然去的是疫病百姓地点的院子,而萧千音作为太子亲身去堤坝鼓励士气,观察堤坝的修复程度。
四周正在领着粮食的百姓听到他的话,也齐齐跪了下来,口呼道:“拜见太子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