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甚么但是的,明天我非揍死那小子,你可不准拦着。”岑武阳打断徐佳道。
凌晨。一缕缕阳光顺着窗户射在岑溪的脸上,揉了揉眼睛,惺惺然地坐了起来。
本来岑溪明天本应当跟一名琴师学琴的,但岑溪却把那琴师骗走,然后把琴给摔坏,最后一走了之。天然地,琴师找上门来,说甚么也不肯教岑溪了。
把一个教员气走当然没甚么,但半年内把二十一个教员气走呢?这也是为甚么岑武阳会那么活力的启事。
“好,不跪?”岑武阳一抬手,平空一按。只听“扑通”一声,岑溪的双脚跪在地上。不,应当是砸在地上。虽说是砸,但在岑武阳的节制下岑溪却没有真正的受伤。
“少主,二楼您不能上去。那边获得玄灵境地才气上。”岑丰看着要上楼的岑溪说。说着,一步跨出,来到岑溪面前。
“跪下。”来到岑家大厅外,岑武阳拿着戒尺向岑溪吼道。
气候阴沉,阳光亮媚。一只只胡蝶在花丛间翩翩起舞,而朵朵花儿摇摆着脑袋,仿佛在欢迎着胡蝶。
夜幕来临,悉悉索索的声响传到岑溪的耳朵里。躺在地上,岑溪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,而此时已经是半夜了。
“这...恐怕......”
“岑哥,算了吧。阿溪他也怕了。”徐佳向岑武阳说。
岑武阳一伸手,手作爪状,再一拉。岑溪便不受节制的向岑武阳飞来。
“没做错是吧?”岑武阳问。说着还没等岑溪说话,就一戒尺打在了岑溪的小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