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逆眉头一皱:“这是为何?你不是一向想从敢死营离开出去么?”
“大人,我感觉这颗首级我不能要,大人您还收收归去吧!”思虑了半晌,郑河俄然开口道。
“是,大人!”
“对了……”
广大的主营帐内,天武侯司马望端坐于上首,严肃的目光从帐内世人身上一一扫过。在他身边还坐着两个身着锦袍的中年男人,左边一人年约四十,身材魁伟,宽广的肩膀仿佛能撑起整片天,他的鼻梁很高很直,嘴唇微薄,一双眼睛如同两个黑洞,目光非常集合,但恰好不晓得对方的目光究竟看向那里,一眼望去,灵魂都要被吸出来。右边一人看上去春秋在三十岁摆布,面色温润如玉,身材苗条,长得龙姿虎骨,一派谦谦君子模样。
“是啊!”真武侯也是开口道:“二皇子殿下的脾气实在是过分武烈,也恰是如此,陛下当年才会收了他的兵权,令其杜门不出,保养心性,如果二皇子殿下能稍稍改一改他这性子,这太子之位恐怕也不至于悬置现在吧!”
“好了!”
……
“分开?”
“不错!”封逆淡淡的点点头。
“很好!”
“项兄慎言,这皇家之事,陛下自在筹算,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就不要过量群情了!”
“天下无不散之筵席,我志不在此,披甲上阵也只是为了修行罢了,即便临时不分开,终有一天还是要走。”封逆安静道。
总得来讲,欧阳博这番话倒也中规中矩,不算太特别,除了那所谓的“桀骜不驯,过分狂傲”以外,别的的都根基失实。当然了,在这些事情上,他也不敢扯谎,毕竟,这些事都是摆在明面上的,随便就能查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