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河记得,这个家伙是神启西院的对劲弟子,本来也是个极有天赋之士,脾气固然古怪了些,不过为人倒是一身正气。
点点头,宋河倒是笑得极其安然,“你所言不错,我并没有那白霜花,不过,我晓得那白霜花在哪。”
“你身上没有一丝玄气,但却伸手就要拿一本黄阶下品武技……”陶阳晏皱了皱眉头,高低打量着宋河的一身陈旧衣衫,持续说道,“那么就只剩下两种能够,第一种是你有钱没处所花,买个黄阶下品武技,给子孙后代留着。不过……你仿佛并不是这类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陶阳晏上前看着宋河,眼中仿佛也有些杀意,干瘪的嘴唇缓缓说道,“你说,你是如何认出来我的?”
陶阳晏这一身打扮固然不算粗陋,但是也是极其浅显的衣料,并没有半点贵气,他仿佛是全然没想到在这江湛城中,竟然还会有人能够仅凭三言两语就认出他。
“你……认得我?”
剩下的,恐怕就只要那些师父种出来的红参,另有半块家传的墨色玉简了。这两样东西,前者,是出身王谢的陶阳晏不会贫乏的,后者,宋河上一辈子死都没有交出来,岂能为这小小黄阶下品武技就交出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