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云大人不必说了,一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!既然我决定留在这里,我就已经做好了心机筹办。”皇甫定国微怒道:“另有,我爹爹是我爹爹,我是我,我皇甫定国向来没想过靠着爹爹的人脉和权势在圣朝谋得一官半职,我要做事,只会凭我本身的才气。”
此时,坐在皇甫定国中间的两人也纷繁开口。
听到云晨之言,统统人眼中都暴露了一丝非常的神采,似是高傲、似是崇拜、似是果断,但是这些都表白,他们胜利了,既胜利的克服了本身,又获得了圣朝前锋雄师的身份令牌。
“对啊,我们是圣朝最虔诚的百姓,我们希能报效国度,但是我们不能接管这类不公允的磨练。”
这时,云晨俄然一指演武场东面的练兵空位,道:“大师请往那边看,我已经命人在阿谁空位上支起了两百口油锅,每口油锅内都盛有滚烫的油,并且在每口油锅里都放有二十块令牌,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,到肆意一口油锅前,徒手伸入油锅以内,取出此中的一块令牌,然后便能够到练武场后场的虎帐等候停止下一场测验了,并且在全部测验的过程中不得收回只字片语和痛苦之色,我会派人监督的,如果有人违背法则,会被赶出演武场,如果取不出令牌,一样视为放弃。好了,现在你们能够去取本身的令牌了!”
欧阳雨见状,开口道:“云兄弟,你这是……这些油锅里的油都是高温的,如果徒手伸入锅中取令的话,手必然会遭到严峻烫伤,如许的话,不但令牌取不到,还会伤人,这算是甚么磨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