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兴一挥手,打断了玄痛的话,说道:“一年以后,本座亲上少林去拜见玄慈方丈。届时,本座自当与玄慈方丈分辩本日之事,玄痛大师不消担忧。”
玄痛先是暴露欣喜的神采,继而又窜改成了凄苦,叹道:“你是个好孩子,你说的话也是不错,只是你师叔祖在我面前被人打死,我愧对少林,愧对你师叔祖,更是愧对我本身,现在我意志已失,禅定之力也没有了。”
苏银河道:“掌门的决定,本来我是不该质疑的。只是有一事掌门或许不知,以是我想还是跟掌门详细说说的好。”
没曾想,最后功亏一篑。
苏银河沉吟了一下,道:“我‘清闲派’向来从不过传门派之名,门中弟子以清闲安闲、超脱世外为主旨。是以若不是本门中人,外人是决计听不到‘清闲派’三字的。倘若旁人成心或偶然的听了去,本门的端方是立杀无赦,纵使追到天涯天涯,也要杀之灭口……”
慧轮忙道:“师伯莫要活力,虚竹不知轻重之下,胡说八道。”
段兴道:“大师教诲,本座服膺于心。”
少林在聚贤庄一役丧失了玄寂和多量少林弟子,此次擂鼓山又折损了玄难,就连新派出来的玄痛……也是失了胆气。这对少林来讲,可谓是个不大不小的打击。
有叶二娘盯着,有认祖归宗的绳索牵绊着,段延庆根基逃不出段兴的手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