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青年于飞听了沈成平此言,倒是面色惨白,紧紧的扶着老者,“爹!你如何样?”
“不错!老夫年青之时脾气暴躁,一言分歧便即与人脱手,不知杀了多少无辜,结了多少仇家,经了多少存亡,受了多少伤!老来一起发作,先前辛辛苦苦打下的家业丢了,引以自大的武功,呵呵……”老者此时心神衰竭,身上不成遏止的透暴露豪杰末路的悲惨。
沈成平不觉得意,反倒是暴露了非常自傲的神采,朗声道:“我能够接几招临时不说,却不知前辈此时病笃之躯,能不能再接下沈某一招?”
“小辈!”灰衣老者高低打量一番沈成平,眼中闪过不成按捺的骇怪,却仍然摆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模样,道:“你的工夫练得不错,可谓江湖少有的年青豪杰!老夫不欲毁损武林新秀,你便就此退去吧!”
“师兄放心,我没有事!”沈成平悄悄运转混元真经,停歇本身的周身气血,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,这才昂首打量那偷袭之人。
那人穿戴一身素灰长袍,皮肤蜡黄,满头斑白的长发,身材倒是颇高,想来年青时定然是个魁伟高大的壮汉,并且看面貌与阿谁大当家于飞也有几分类似之处!
盗窟世人尽皆面色庞大,他们没有想到,竟然连老者脱手也不能击退全真教,让一向崇拜那老者,视老者为偶像的世民气中空荡荡无所依!
沈成平微微一笑,道:“呵呵!刘师兄多虑了,正所谓老不以筋骨为能,另有一个说法是拳怕少壮,这位前辈的功力固然高过我一筹,却也不是相差太大,并且我道门内功本就内劲绵长,后劲极大,这般斗起来,恐怕胜负还是在我们这边。”
“咳咳!”灰衣老者俄然身形一颤,倒是再也压不住病痛和伤势,嘴角排泄丝丝暗红,却还是极力站稳,叹道:“老了,老了啊!想当年老夫纵横山东、中原和河北,与人比武无数,多么意气风发,多么萧洒称心!现在倒是连人两掌都受不得了!”
沈成平一边说着一边萧洒的抖抖衣袖,安闲不迫的模样倒是让盗窟众报酬气势所摄,而王处一和刘处玄都心神安静了下来。
“小辈好眼力!”老者面露苦涩,“我本来传闻王重阳号称天下第一,心中还很有不平,却没想到你一个王重阳的弟子,年纪悄悄就有如此武功,当真是可畏可怖,恐怕就凭你一小我就能将我们盗窟中人都给斩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