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摇摆之间,田观生便想用薄薄的精铁扇面拨挡刘处玄迅捷非常的剑尖,再发挥右手铁笔展开反击,却不想刘处玄反倒像是未卜先知,剑速俄然加快三分,剑尖一下擦在折扇边沿,荡开扇面,更是借力窜改剑尖方向,直直刺向田观生咽喉关键,终究在咽喉前毫厘之处停下,剑锋上的寒气直惊得田观生汗毛乍起!
过了半晌,刘处玄和田观生已经比武四十多招。田观生处于全面下风,身上连续被刘处玄的快剑划出六七道伤口,固然都是微微破皮的小伤,但田观生已经额头排泄盗汗,身形狼狈,章法垂垂混乱。
又过了半晌,眼看刘处玄和许添已经比武了两百余招,心神力量耗损不小,两边方才尽力脱手,都是额头见汗,气味垂垂粗重,沈成平晓得如此下去,要分出胜负非得见死伤不成,劈面那人也就罢了,沈成平却不肯意刘处玄受伤,便开口发起道:“他们两个看来是难分胜负了,不如算作平局,双双出局如何?”
“开端吧!”那边大当家直接开口道。
坐在青年身边的阿谁气味凝重的魁伟男人听了以后回声而起,提着一口单刀,面色安静的道:”鄙人许添,盗窟二当家,还请刘道长多多指教!”
此时刘处玄已经剑法、身法相合,连连出剑,或刺或划,或点或拨,令田观生疲于戍守,其他的本领底子没有机遇发挥!
听闻喝声,激斗正酣的刘处玄和许添二人随即发力弹开对方,各自撤招后跃,停止了比武,也顾不得各本身心怠倦,双双抱拳微微表示,便一同走回席位。
“请!”
“那便我先来吧!”刘处玄一挥道袍,提着长剑站了起来。
田观生也从右手袖中滑出一柄尺长的乌黑铁笔,右手虚虚持笔,锋利笔尖朝下,二人相距不过三丈,悄悄凝神对峙,大战一触即发。
“这……”青年和别的三个当家对视一眼,互换了一番神采以后,还是说道:“也好,此局战平,他二人都不得再次上场!”随即向尚在比武的二人喝道,“二位且住,此局两边算是战和!”
对方五人目光交换了一下,田观生先起家道:“还是由田某先来领教全真教剑法高招!”
“田当家怕是要输了!”沈成平扫了一眼大当家,非常必定道。
田观生回到那边一脸忸捏的对几位当家施礼认错,但胜负乃是常事,大当家派他起首出战本就是为了摸索一番全真教的工夫,对他的胜负也并不在乎,也就随便鼓励了他几句。
“承让,承让!”刘处玄也收回长剑,随口客气两声,持续在原地肃但是立,等候下一个敌手。
刘处玄出招用的多是些平平无奇的剑招,尽皆是全真教剑法的诸多招式窜改,偶尔异化一些沈成平传出来的五岳剑法,却也都是流利天然,涓滴不显高耸,衔接地非常流利。将他本身所会的剑法使得几近能够说是熟及而流,应用随心!这但是很多一流功力的妙手也没法达到的剑术境地!
“哼!”青年一声冷哼,俏脸阴沉,本来觉得赢面颇大的比试,却不想以刘处玄竟然有如此剑法成就,不由悄悄担忧。
王处一也看出来面前的环境,便看向大当家道:“却不知大当家觉得如何?”
刘处玄自傲的一挥手,冲着沈成平笑了笑,萧洒的提剑回身跟着田观生走向校场空位。长剑出鞘,斜斜上指,摆了个全真剑法的起手式。
说话之间,场上长剑银光连闪,田观生再次被刘处玄的快剑刺破左肩,倒是终究忍不住要出后招了,左手一震,便即从左袖滑出一柄乌黑的条状物,抖开以后,竟然是一柄做工精美的精铁折扇。
刘处玄剑法锋利迅捷而不失沉稳绵密,剑随身转,身随剑走,快慢相协,变招流利,方才那田观生还没法让他用出尽力,此时面对对方的刀法,刘处玄倒是尽力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