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调子剂了一下神采,向他行了个军礼,暴露一个规矩性的笑,“首长好。”
明天气候不错,路边大片的乌黑芦花随风轻扬,非常标致。
安音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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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吐出一个烟圈,没甚么语气:“军礼不会行,就别瞎比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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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近高速路口,见安音站在路边,身边搁着一个行李箱。
“也行。”容浔靠谱,让容浔送安音返来,他放心。
“不能了,得叫人来拉车。”
安音这才瞥见坐在车里的男人。
“好!”
容浔夹烟的手随便支在车窗外,手指敲着窗框,有一下没一下。
看得最多的,也就是这些飘到哪儿都能生根抽芽的芦花,回到汉城,还能看到,感觉特别的亲热。
或许是因为她见到他的时候,开的都是路虎,而他这时开的是一辆军用吉普,她的视野只在他的车上略略逗留,就转开,往前面看去。
“我是说不消叫魏强,又没说不让人接她。”
“这边派人畴昔接,来回折腾。”
车到了高速路口,俄然熄了火。
男人坐在驾驶室里,一手夹着扑灭的烟伸在窗外,另一只手把着方向盘,漫不经心扫视着四周,神采冷酷。
“不消。”
“明天容浔要返来,也差未几这时候,我给容浔打个电话,让他把安音捎返来。”
容浔不再看安音,收回视野,策动车,“上车。”
福叔道:“老吴还没上高速路,车就坏了,要不,给三少爷打个电话,让三少爷派魏强送安音?”
容浔点了下头,“放心,必然送到。”
男人一身戎服,盯着她,黑眸里头有丝玩儿味,不作声。
明天没穿戴校服,一条红色的连衣裙,裙摆及膝,上面两条白生生的小腿,纤细均匀。
“那处所不好打车。”
“感谢了。”老吴退开。
“……”军队里的男人都这么欠扁吗?
和福叔一起的老爷子问,“出甚么事了?”
容浔隔着车窗玻璃看了她半晌,才缓缓放下车窗。
老吴看了安音一眼,打电话给福叔,奉告福叔半路坏车的事。
安音看着在面前安稳停下的军用吉普车,睁大了眼睛。
他军校毕业今后,就去了特种军队,扎根深山,厥后履行任务,也是长年呆在鸿沟,前提艰苦卑劣至极。
老吴走来,“容少!安音就费事您了。”
安音在车上闲着没事,也下车凑到老吴身边,看老吴查检,“吴伯伯,车还能开吗?”
一张素颜,白净水灵,她正往他这个方向看。
老吴打燃车,没走两步,又再熄火,再打燃,发动机的声音不太普通。
容浔不由好笑地笑了一下。
几分钟前,他接到秦老爷子的电话,说司机的车坏在路边了,让他路过的时候,把安音捎归去。
他声音降落好听,但号令式的口气却让人头皮微微发麻。
老吴把车挪到路边,“安音,我下去看下车,你等一下。”
她晓得容浔是从戎的,但影象中他开的都是路虎,停在面前的这辆军车让她感觉有些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