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埋首在她右肩处,一点一点的细碎而又沉重的吻,秦鹊拽紧他的上衣,抓住一角握在手心,咬牙忍住咽喉间的嘤咛。
不过瞬息之间。
撑住?
微微一动,右腿摩擦到他的膝盖。
窗外仍淅淅沥沥下着骤雨,拉开半角窗帘,瞥了眼墙上钟表,不到十点,不算晚。
那些藐小轻浅的划痕吮迹,竟然有种越看越敬爱的感受。
不能再看下去。
吻她的唇,鼻尖,眼梢,额头……
他的吻沿着锁骨往下,是前所未知之处。
很没有安然感的姿式,仿佛统统都在他掌控当中。
两相对比,她仿佛得胜的更快一些。
开门,关门。
他仍旧没有回应她。
他神智已不清,但不知为何,突如其来的触碰好似牵涉到他脑中神经,被重重锁链囚禁在角落的明智跟着颠簸缺了口,一点点渗入出来,极其迟缓。
最可骇的是……
一点点往下……
床单是玄色的,愈发衬得肤色莹白。
语罢,不能多呆一秒的敏捷分开。
绝望。
没有摸索没有踌躇,长驱直入,极尽缠绵。
拉扯一旁的薄被将她整小我挡住,只暴露一双眼睛。
他的手抵在她后背,仿佛是想解开最后的束缚。
足足冲刷半小时,他穿戴浴袍沉重的踱出浴室。
靳鹤一方面感觉喜好一方面又为这类设法感到惭愧热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