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贵妃赶紧坐直身子,并表示东方宇道:“你父皇来了,你还不快点前去驱逐。”
而此时在贵妃娘娘的凤仪宫里,一样在上演着同一个戏码。
东方宇膝行两步,来到母切身边,将本身的头靠到贵妃娘娘的膝头:“儿臣是母妃的亲儿子,这么多年来,母妃又岂能不明白儿子的情意?儿臣并非成心和太子皇兄争一个女人,但是儿子和璃络表妹自小豪情深厚,太子皇兄看在眼睛里,又岂能容忍表妹对他不忠?”
皇上闻言,气得又狠狠地瞪了萧贵妃一眼,伸手指着东方宇说:“既然平西王来了,朕便临时先放你一马,等一会儿且看平西王如何说,如果连他也不能够谅解你,那你就不要痛恨朕到时候不念父子亲情了。”
话音刚落,殿别传来寺人的声音,“拜见陛下!”
“父亲,这一次您就是打死女儿,我也必然要和东方墨退婚,此生当代,我与东方墨,必然誓不两立!”萧璃络双手捂脸,这一次,她是真的把东方墨给恨到了骨子里。
“亏你还晓得为母妃着想,当初你做下那些事情的时候,内心又把母妃放在了那边?”萧贵妃以手捧心,双目含怨地望着本身的儿子。
东方宇一听萧贵妃这话,眼底不由闪过一抹嘲笑:“母妃也说这是当年皇后的设法了,莫非母妃您的内心,就一点儿设法都没有吗?皇后能够不顾及太子的豪情,毕竟她已经不在了,但是母妃您倒是一向都守着儿臣呢,又岂能弃儿臣的幸运于不顾呢?”
萧贵妃则趁着这个机遇,拉了东方宇躲进了内殿,这件事情,她得先好好合计一下才气出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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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贵妃轻叹一声,终究不忍,将手悄悄地抚上儿子的肩头:“话虽是这么说,但是璃络毕竟是自小和太子订下了毕生的,你明显晓得,又如何能够……”
不管如何说,平西王都是她的哥哥,固然这里是皇宫,但是常日里就连皇上都要高看他三分,再加上本日这件究竟在是毒手,以是萧贵妃才不想本身的儿子往平西王的气头上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