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如同冷水入油锅,呯但是炸!
东方墨,但愿朕这一次的预感是错的,但愿你不要再次做出让朕绝望的事。
太子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,而贤王倒是他从小抱在怀里宠大的。这之间孰轻孰重,天然就非常较着了。
也不对,若真是想通了,方才他就不会说出恭喜贤王的那些话了。
一行人走到偏殿口,东方墨转头朝着立在门口的几位内侍看了几眼,俄然转头叮咛林福儿,“你且留下,一会儿让凉月为云茜沐浴换衣。”
想你昨日做下的那些事情,有哪一件不是犯下了不赦之罪的,如何着?现在畴昔一个早晨了,你俄然又想通了?
但是这一会儿,既然太子已经提出来了,身为太后辈弟的贤王,天然是要现身支撑太子兄长的。
东方墨一开口,话语还是非常安稳,说话间,他还转头看了大师一眼,“即便是在场的众位卿家,也有很多人已经见过了,固然她是第一次出场,想必大师对她的印象应当不会很轻吧?”
可惜——
“父皇,儿臣感觉,皇兄说这些话倒是稳定态理。按理说,皇兄为长,儿臣为次,如果太子都没有定下婚约的话,儿臣天然不敢逾轨。以是,父皇无妨还是听听皇兄如何说好了。”
皇大将半个身子扶在龙案之上,以肘支撑紧绷的上身,探头看着东方墨,袖中双手却早已经紧握成拳。
没错,那种空前的严峻与不安再次袭上心头,皇上内心总感觉,东方墨本日之举,定然是要掀起轩然大波的。
“那小我父皇是见过的。”
东方墨赶到金殿上的时候,平西王和贤王东方宇正在跪地谢恩,殿中众臣更是一个个的满头雾水,却不敢群情甚么,只能面面相觑地四下张望着。
林福儿无法,抬眼看看淡然,东方墨却已然叮咛道:“淡然,你去书房把本宫筹办好的奏书拿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