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大殿,贤王脸上本来充满的笑容却消逝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利诱不解。
俄然,贤王灵机一动,笑道:“之前在朝议上,臣弟之以是保举皇兄,主如果因为皇兄您威仪名震天下,臣弟身为一介文士,总觉自叹不如,这才……”
燕云茜闻言,冷不丁又插了一句:“淡然大哥,你听到了吧,我们的贤王殿下这一次为了雄师西征但是下了血本了,彻夜你顿时让人做副大大的条幅,把贤王的事迹言明于上,也好让百姓们晓得,贤王殿下的贤明。”
“皇兄说的是,皇兄说的是。”东方宇俄然吃瘪,内心只感觉堵得难受,却又能赔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臣弟就听皇兄的,明日一大早就送经费去西郊大营。”
“七弟。”东方墨心头嘲笑一声,东方宇这才蓦地回神,赶紧收回本身打量的目光,袒护道:“那是天然,燕前锋乃是巾帼英豪,但是一个连父皇都对她刮目相看的人呢,臣弟又岂能有眼无珠。”
淡然一向跟在两人前面未曾出声,此时听到燕云茜这话,差点没有被口水给呛着,赶紧昂首看向燕云茜,然后又看看东方墨。
他这一手,本来打算的完美无缺,但是现在看来,贤王却又开端思疑,他是不是做错了甚么?
东方宇闻言,仿佛终究松了一口气的模样,道:“如此臣弟就放心了,臣弟就担忧有些人觉得,臣弟保举皇兄是别有用心。但是听了皇兄这一番话,臣弟就明白,还是臣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东方墨转头:“本来是七弟啊。”转头看一眼燕云茜:“这位就是贤王殿下,云茜你也来见个礼吧。”
东方墨昂首望天,叹了一声:“大敌当前,本宫是没有这个心机了,以是设席本宫看就算了。不过,七弟若真故意,无妨把设席的钱再添置一些,明日送到西郊大营,给我东洛雄师添些经费,你看如何?”
东方墨这才对劲开口;“七弟见笑了,云茜本是江湖中人,平常随便惯了,口无遮拦之处如果获咎了七弟,还请七弟能够包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