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这么说着,燕云茜的手上也没有闲着,舞动着一条烂银枪如长蛇出洞,嗖嗖的风声夹带着寒光,直奔铁律真的面门,可谓势不成挡。
要说铁律真的这位爱妃,那但是他宠在心尖上的宝贝,却不想他此时竟然一个不慎伤到了她,这又叫铁律真如何的不心疼。
她这不是另有后招的嘛。
铁律真连梁忠元和林青这模样的人不放在眼睛里,就更不要提一个小孩子了。
成果他这神采还真是让燕云茜给看到了。
要说阿谁老太太和孩子也就算了,毕竟他们两人身上虽说是衣冠不整,可也还说的畴昔。
铁律真目睹着就要将梁忠元和林青两小我挑于马下,不想这会儿俄然间又冲出去一小我,顿时心头阿谁气啊。
连着打了十几个回合以后,铁律真正在鼓起,却不想劈面小将俄然将烂银枪挽上一个虚招,以后一拉马缰绳,俄然之间就调转马头冲出战圈以外。
“小贼你少废话,拿命来吧!”铁律真现在已经急红了眼,恨不能一枪就把燕云茜给扎死。
“就是,那对狗男女,不会就是铁律真的女人和她养的小白脸吧?”
燕云茜闻言嘿嘿一笑:“这话但是你说的,谁不晓得西疆可汗铁律真乃是草原上的第一条豪杰,我们这些人在你的面前,天然是算不上号的。”
“啊——呯!”
看着东方墨咬牙切齿地盯着那大帐子的神情,聪明如燕云茜,又如何会不明白东方墨此时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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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者说了,做那种下作事情的人是铁律真的王妃,又不是燕云茜,就算是丢人,那也是丢的铁律真的人,燕云茜只不过就是顺手给他们点了一把火罢了,他如果连这一点都看不开,一向揪着活力的话,那岂不是也太没劲了?
不过,燕云茜的目标也并不在此。
“无耻小贼,本汗的爱妃如果有甚么处所受了伤,本汗必然让你们全数尝命!”心头一恨,铁律真再次将这一笔帐全数都记到了燕云茜的头上。
但是那两个用大帐子包裹着的,又是个甚么意义?
“哼!本汗道是谁呢,本来不过是一个不自量力,前来找死的娃娃罢了!”
“说爷爷猖獗?爷爷还说你放屁呢!爷爷看你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,既然如此,你且来看——”
就是面前这个男人,此时到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费事。
“塔塔尔,我不是看错了吧?阿谁女人,真的是我们的王妃娘娘吗?她如何会和一个男人绑在一起,并且还没有穿衣服,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?”
“好你个不要脸的铁律真!竟然如此的倒置吵嘴,如果不是你私心贪婪,竟然敢打我东洛国土的主张,占我城池,杀我百姓,本将军又岂能夜袭你的王庭?”
东方墨看着面前的统统,也是又好笑又好气,笑的是燕云茜这别出一格的作法,估计一会儿得把铁律真给气死。
“母后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