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来等我的吗?”白芷蹲下身子,双手捧着那朵盛开的花朵,喃喃道。“你们放心,不久以后,我会将这里变得和之前一样,你们也不会独孤,因为,你们苦苦等得仆人,已经浴血返来。”
凌子皓侧头狠狠的剜了一眼面前的白芷,当即甩下她的手臂,直起家子,仿佛刚才落寞的他没有存在过似的。
“王爷说过,任何人不准踏入芸香院,你如何会在这里!”男人的眸子较着堆积了淡淡肝火,声音比平时拔高了几分。
紧接着白芷轻笑了一声,带着数不尽的苦楚和悲怆,抬起闪着精光的眸子,勾唇问道:“王爷不是还是将她关进大牢,厥后王爷已经晓得了本相,才会没有持续查下去,放过了玉倾王妃,据白芷所知,玉倾王妃的那一身病根是当时留下的。”
凌子皓眸中肝火渐渐散去,缓缓吐出一口气,花蕊夫人?这个名字可真好听,现在徒留一个名声,人却不着踪迹。
“白芷天然是晓得,花蕊夫人在宴会上,南疆使者用心出困难,朝堂大臣没有人能够解的开,唯有她,涓滴不逊男儿,说出令人深思的话语,至今那些话都被一些文人雅士歌颂!”
凌子皓在书房里,实际上拿着一本书来看,心机上乱的很,比来的政务也没有措置,心一向在白芷的身上。
负手走到湖边,凌子皓倒是愣住了法度,仿佛每走一步,都在冰刃上面,这里杂草丛生,萧瑟了五年,他不准任何人踏入,模样还保存着之前的陈迹,那把大火烧洁净了芸香院,倒是烧不竭那些枯草,来年以后,一片绿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