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着胸口的疤痕,传闻这是当年他为救梁纾留下的呢,当初能够为一个小女人,以命相护,他们之间的交谊必然非常深厚。
因为现在的呈现,他们也提早回府,在进入前厅不久,流玉出去禀报,只是她的神采不如何都雅,见状,粱绾扣问:“如何了?”
现在,恐怕那些“传闻”也非常有水分吧!
黑衣人目光闪动,用力将剑向前推动,卫泽的手血流如注。
她没有瞥见,梁纾眼中怨毒的目光,一向紧紧盯着她。
梁纾不是个简朴的内宅女子,她手腕不俗,固然留有马脚,但并没有留下证据。不然她三番四次的侵犯她肚子中的孩子,她又岂能放过她。
卫泽看着她分开的背影,没有跟上去,而是坐在椅子上不晓得在想甚么,但是他凝重的神采显而易见。
卫泽风俗性的手指敲击桌面,听到流玉的话后,停了下来,沉声道:“你下去吧!”
粱绾一个抬腿,直接踢中黑衣人的心窝,黑衣人向后飞出,捂着胸口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