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平身。”绎和帝当即叫起。
粱绾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她自幼身份高贵,哪怕在北境五年,也只是皮肉上刻苦,那里受过这等委曲,咬牙切齿道:“张卿莫不是想给本公主安上通敌叛国之名?”
绎和帝神采冷峻,冷凝的目光直射方才说话的大臣。
“皇姐本日来朝上所谓何事?”绎和帝问道,看着一群跟霜后的茄子似的大臣,内心嘲笑。
“当初公主殿下镇守北境之时,乃我大梁的长公主,身份天然高贵,领兵兵戈亦是在理。而现在,公主与齐民贼子卫泽结为伉俪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谁知其心是否还在我大梁身上。”
“众位卿家如何看?”绎和帝问。
“臣附议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绎和帝已经听不下去,“朕叫你们来是商讨若那边理边陲之事,而不是究查任务,更何况……”
那些个大臣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非常有默契的个人拜见,“拜见镇北公主,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态度恭敬的仿佛刚才把粱绾骂的狗血淋头的人不是他们一样。
“臣附议,若非镇北公主引狼入室,我大梁有如何会落入如此地步。”
“臣附议,镇北公主身为一介妇孺,本就不该参与朝事,却恰好居功自大,提出一系列分歧礼数的要求,导致明天的恶果。”那一系列分歧礼数之事,天然是指粱绾以女儿之身求娶卫泽之事,现在也成了朝臣攻讦她的话柄。
“陛下,一个月前驸马……贼人卫泽联同安南王兵变,固然安南王已经措置,但那贼人不但已经逃回齐国,还盗窃了我国的设防图,当今齐国敌军压境,连夺我大梁城池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站在文臣步队的第二位的大臣蔡大人手持竹蓖,痛心疾首的哭诉。
“猖獗。”局势一发不成清算,绎和帝吼道:“镇北公主不但是我大梁的长公主,朕的皇姐,更是我大梁军功卓著的功臣。何况,镇北公主乃是娶夫,并非外嫁,就算是外嫁,莫非就算不得我大梁的公主了?”
那老臣不说话,但他抚着本身的胡子,一副淡然的疏忽粱绾的模样,正恰好好的表白他就是阿谁态度。
“嗡――”的一声,朝殿厚重的大门缓缓开启,粱绾一身红色朝服走了出去。“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。”
一个月后,梁国早朝
“皇姐。”绎和帝惊得从龙椅上坐起,“你这又是何必?”
绎和帝冷哼一声,气味不平的道:“退朝。”
“臣觉得,若非卫泽贼人盗取我军设防图,我朝边疆的保卫不成能溃不成军。”一个身着武臣朝服的人站了出来。
绎和帝还没来得及反对,之前被绎和帝重重斥责的大臣就哭喊道:“陛下,千万不成。”
“有何不成?”粱绾掷地有声,“臣在此以先皇的名义赌咒,臣定当誓死保卫北境,决不让齐军占据我朝一座城池。北境不安,粱绾不归。”
“近一个月以来,边关垂危,臣来请旨,前去北境平乱,多回我大梁城池。”粱绾铿锵有力的道。
“哼,”一个武将也站了出来,朝着上面拱手“张卿所言有理,公主说请战就请战,现在乱我北境者乃是你镇北公主的夫君,叫臣等如何佩服。”
“陛下且慢。”粱绾出声禁止。
粱绾转头,直接打断他:“本宫乃一军统帅,曾镇守北境五年,与性别何干?与产子与否又有何干?”
天子发怒,上面的臣子跪了一地:“臣等惶恐。”
“臣请领兵出战,卫我北境。”粱绾回声单膝跪在地上,语气慎重。
“臣也觉得镇北公主……”
“臣做错的事情,当由臣一力承担。”粱绾果断道。
“公主一介妇孺,又方才产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