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就是死囚,手上再多几条性命,也还是死囚。”
而听到了夜离绝的声音,两个濒死的官员终因而发觉到了一丝曙光,挣扎着想要摆脱掉冷然的挟持,拼力嘶吼出声:“夜王爷,夜王爷!拯救啊!”
脖间传来的触感固然细致柔滑,乃至一股子雅香嗅得也比常日里要清楚,但那绞着的力度倒是不容忽视,而一样的,他的手紧紧扣着她的颈间,也是只要心念一动,就能立即让她香消玉殒。
夜离绝自是没理睬。
如此一个极其高难度的行动,却被她做得完美熟稔到了极致,如果不是被她死抵着胸腹的那人丁中突地狂吐鲜血,证了然这个行动是能要了性命的,或许真要有报酬她喝采。
------题外话------
冷然面色冷酷到了顶点,只是那眸里却还是安静,好似正发着火的不是她一样。她一手一脚俱是紧紧礼服着两人,浑身的冷血戾气披发到了极致,连带着略有些美好的声音,都是变得阴沉而刻毒,听得两人禁不住浑身都是颤了几颤。
这这这……
两人如此说着,但那背后则是盗汗不断。
看着面前这个如同是来自天国一样的可骇少女,两个官兵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,恐怕她一个不欢畅,直接把他们给咔嚓了。
房门被从内里猛地翻开来。
如此制约着,冷然面色还是稳定,只安静的看着这个男人,那一张冷硬而刚毅的面庞上,满满的都是经历了无数厮杀才有的刻毒之色。
只是,还不等他们再多看一眼时,就见面前一阵乱影翻飞,两人还没反应过来,便是一个感到喉咙一紧,一个感到胸腹一疼。
她眼底有着极纤细的暖色。
“呃!”
冷然目光平和却冷酷,看不出涓滴的肝火,只是那手上和脚下的力道,倒是俄然的减轻了,骇得两人一个直翻白眼,一个身材佝偻得虾米一样。
顿时,配房前一阵的沉寂。
这一扣一抵力道极大,两个男人酒当即全都醒了,顿时就恼羞成怒,一脸扭曲着,倒是一动都不敢动,那压抑着他们的劲道,仿佛只要他们稍稍动那么一下,面前的这个少女就能直接要了他们的命。
她就不信,戋戋两个漠城的官差罢了,就真的能在夜离绝的心中占着极大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