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寻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似笑非笑睥我:“公主说这话,是不是太晚了?公主不是说过,只要稍有点姿色,就能让你献吻吗?那你看我姿色如何,够不敷对你脱手动脚?”
“嗯?”江寻错愕。
江寻被我这话一噎,有些踌躇不决。但很快,他又道:“不然呢?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臣的手既然已经探入裙内,抽不抽出来都是一句登徒子,那还是当登徒子当到底吧。”
“你当时可利用轻功了?”
实际上,我也很怕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我结巴了一下。
江寻咬牙切齿:“公主的意义是,臣和别家女子在一起,你也不会在乎,更不会悲伤落泪?”
“部属有伤,不能喝酒。”
“是,江大人杀我之心激烈,百米开外也连发几箭。臣无处可避,被伤小腿。”
我噎住:“也没想。”江寻这小我思唯有题目,甚么事情都能往情爱上扯。
“……”陆蓁沉默一瞬。
“哈哈哈,江大人过奖。”
“……”江寻的手实在还没碰到我裙子,此时缓缓收回来,沉声,又问:“臣还想就教公主一个题目。”
“当然与本宫有干系,我不准你去见她!”万一被毒死如何办?!最好老死不相来往!
我沉吟一会儿,问:“如果我让你别见表妹,你承诺吗?”
但是我想,必定有甚么了不得的内涵吧?毕竟江寻不是一个爱说废话的人。
浑身是血,染了一地。
他鼻息缭绕在我摆布,薄凉的唇几乎触到我。
“你非要摸我吗?”
他一改常日谦逊温良的纯臣样貌,撩了撩白狐毛领,冷冷道:“公主是要跟他走吗?不怕他害你吗?你是信我,还是信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