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颜谨慎翼翼,报出了安德烈亚斯的名字。
“阿鲁汉!”老板娘皱了皱眉头,嫌恶地说:“这是战役地区,再加两百!说名字!是塔西人,我们能够给你找找。找不到钱也不退!”
野鸳鸯们要寄情书,是不敢去端庄邮局的。万一被“老头儿”们发明了,打断腿算好的。现在塔西局势这么混乱,没钱没势的本国人,搞不好就直接消逝了。
见多这类女人了,跟着大腹便便的老男人,靠姿色换钱。有了钱,又缺爱,因而再轰轰烈烈地找个小伙子来一场“真爱”。
现在喝酒也太早了吧?苏颜正要傻愣愣地开口,许宁染做出制止的手势,瞟一眼门外,抬高声音说:“我们被跟踪了!”
“安德烈他是冤枉的!他是被逼插手雇佣军的!”苏颜的密意款款外加没大脑,把中间的许宁染看得都要吐出来了,内心暗赞神演技。
“我写我写!”苏颜从速点头,一副梨花带雨:“但是我只晓得他在喀布什,不晓得详细地点。”
如果安德烈亚斯真的是个通缉犯,走投无路插手了雇佣军,那为甚么有人这么惊骇她的调查?
在她的内心深处,她没有体例把喀布什阿谁绝望而软弱的少年,跟一个无端殛毙妇女儿童的凶手联络在一起!
鬼晓得他们如何一起流窜到阿鲁汉喀布什,然后不利踢了铁板,给隆国特种军队抓捕的。
“行了行了,两百美金!”老板娘不耐烦地扔过来一个同款信封:“从速把你那恶心的情话塞出来!地点名字写清楚了,我们不奇怪你那点肮脏的小奥妙。不要华侈老娘时候!”
你还别说,跟隆国海内轰轰烈烈的人肉代购有几分类似。
从档案馆出来,苏颜的脑筋一片混乱的,半天都没有跟许宁染说一句话。
事情败露后,他跟着当时正巧在扎金索斯四周、设卡掳掠的一伙地痞,一起插手了来自塔西边疆的雇佣兵军团,并当即逃往了邻国。
这个妇人如果没有扯谎,安德烈亚斯非真的是一个穷凶极恶、臭名昭著的通缉犯,并且殛毙过妇女和儿童,那么就难怪他必须背井离乡,插手一样臭名昭著的佣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