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我去看看。”柳初妍看了眼松苓,让她回花笑阁打理将军府带来的礼品,她则随了青绵跨进了清心居。
柳初妍倒是想承诺,可该有的礼数和端方还是得全面的,屈膝一福身:“老将军看得起我,是初妍几辈子修来的福分。只是此事事关严峻,我得归去问问表姑婆。”
“哪一个?”柳初妍不待她回话,自问自答,“是有身孕的阿谁吧?”
“初妍呐,你既叫我一声祖母,祖母必然会为你考虑全面。你是在武康伯府长大的,若俄然离开,住进将军府,指不定外人还要说你忘恩负义,过河拆桥。如此,祖母便想着,待此后,你就在将军府住几日,再回武康伯府住几日,如许便可分身了。”
“表蜜斯,你可返来了。”青绵扶了她进府,“老夫人又厥倒了,云苓姐姐本想让人去将军府寻你的,可骇打搅了刘将军,就让我一向在门口守着,好叫你一回府就先去看老夫人。”
回到武康伯府,立马便有人来迎了,是青绵。柳初妍一看她就晓得定产生了大事,仓猝上前:“青绵,产生何事了?”
“韩若愚,你,是不是个男人啊?她打我,你都不管吗?”夏露姿做了不幸样,巴巴地喊着韩若愚,语气倒是满含肝火,“你不要你儿子了?”
如果浅显女子,柳初妍看着也没甚感受,可她和韩若愚气倒了韩老夫人,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气势:“这位便是露姿女人了?”
“韩若愚,你是武康伯,莫非就由着个外人胡作非为!”夏露姿的确气急废弛,人被架着还忿忿转头骂人。
“哦,本来是表蜜斯啊。”明显韩若愚早跟她说过韩府的人物干系,夏露姿半点不惊奇,抬了下巴。她比柳初妍还高半个头,这副神情,看来更是跟高傲的孔雀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