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薛傲,他岂不是也……
便是韩若愚,她也用心在外人面前粉碎他的形象。实际上,韩若愚只是笨了一点,风骚了一点,其他方面还是好的。不过因为她成心指导,让多少人看到了他不好的一面,统统人都觉得韩若愚是不成器的窝囊废。
还好为时不晚。柳初妍暗想。韩祯虽也不是个好的,难保参军以后不会改正。而韩祎,她一向觉着他是个明白人,只是有磨难说,又在洪氏的事情上犯了胡涂。
洪氏想不通,只觉着脑仁儿疼,面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。只脑筋里一向飞速地闪过一个个场景。
“那也不成能,妍妍小时候就戴着了,都十多年了。”
“是。”有的人幸灾乐祸,有的人唯唯诺诺,有的人规端方矩,有的民气虚颤抖,在场围观的下人便整齐不齐地应了。
韩老夫人不过是摸索她,见她神情有异,欲言又止,猜着是与薛傲有关了。不过她不想说,她不会逼她,嗯一声:“妍妍,你大表伯那边如何了?”
“不成能,真是一模一样。”韩老夫人不信,顾不得他冲犯的话语,“只可惜方才被摔碎了,不然能够拿来比较比较。”
“你!”韩大太太已猜到了,她这是要乘胜追击,将她也办了。
“娘,儿就是为这个来的。”韩若愚再次叩首。
“是,多谢母亲。”韩若愚三次叩首,额头都红了,看来是真的悔了。
柳初妍听着甚么“杀头的罪”,顿时毛骨悚然,难不成,韩若谷与薛傲忽而结合,是要做那种“大事”?
武康伯府毁了她,她也不能让这些人好过。
柳初妍被松苓几个搀着回了花笑阁,哭了一阵以后才想起,方才仿佛听到金翎来了。趁着这时候,不若与他相认,失了这机遇,以后再想承认就难了。可没想到,她竟刚巧地听到了这么一番话,遐想到薛傲的非常,内心似有一张网,迷得她看不清究竟本相。她再不敢迈出去,怕万一是她认错了。看他出房门,她就飞速躲到树后去了,待他出院门,才移步,望着他的背影,捏动手内心的碎玉冷静深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