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您说的,到明天为止,豆子的销量已经稳定了半个月,以是我给您报信来了。”老曾走到店堂的时候,来人正在给余南南讲授着甚么东西。
“好的,我晓得了,剩下的东西,交给我们就好。如许······”余南南停顿了一下,思虑了半晌,“小佟你先归去,我们一个时候今后畴昔。”
而步队的最后,就是已经晕了头的伴计们。
这天下午,一干伴计都在店堂中无所事事的时候,门外俄然来了一个少年。固然长着一张娃娃脸,但是他皮肤乌黑、身材健壮,像是耐久干农活的人。
理事人听着佟掌柜慢悠悠地把话说出来,脑筋一热,差点晕在原地。不过他毕竟是跟着邬嘉容见过世面的人,很快大要上便规复了沉着,气愤地怒斥道:“佟掌柜,你黑心也要有个限度!真当我们离了你这一家卖豆子的就活不下去吗!”
老曾终究忍不住开了口:“余女人,这是甚么处所啊?”
在余南南这股镇静劲的鼓励下,不到一个时候,豆腐铺中的器具就已经全数打包结束。老曾在余南南的叮咛下出门雇了几辆驴车,将东西十足运向了他们并不晓得的目标地。
走了大抵两刻钟,他们终究达到了目标地--一串低矮的棚屋。固然天还没有黑,但是屋子里已经变得黑咕隆咚的了。跟之前高大亮堂的豆腐铺比起来,的确称得上是寒酸。
但是很较着,此人是来找余南南的,老曾不能知情不报,便到绣绣的房间敲了拍门,通传了一声。本来他还想着余南南说了不熟谙这小我今后,他要如何清算一下这个拆台的小子,没想到余南南立即就翻开了门,带着一脸掩不住的忧色走了出来。
“余女人,你如果实在缺钱,干脆就辞退了我们兄弟几个,我们绝对没有牢骚。再说,我们手上的余钱都还很多,要不,你带着绣绣女人,先找个堆栈住下来?这破褴褛烂的棚屋我们几个大老粗住也就算了,你们两个小女人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