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米一时愣住了,眨了眨眼睛:“接我回家?为甚么接我回家?阿姨……”
秦朗却笑着说:“择日不如撞日,干脆明天就把他妈妈接返来。”
“倒底如何啦?”艾米再问:“你让小水收我东西干吗?”
手机上有细菌,秦朗当然不给他亲,硬抢过来,阳阳便大哭了起来。秦朗只好又给他,哄着说:“阳阳,手机脏脏,不能亲亲,好不好……”
阳阳却不卖他的账了,发怒的把手机扔在地上,小水从速捡起来再给他:“阳阳乖,不活力啊,乖……”
廖弓足最见不得他哭,悻悻的扫了儿子一眼,“你惹出来的事你结束,不然他一早晨都不会罢休。”
“真的能行?”艾米迟疑的问他。
因而孩子又开端叫:“妈妈――,妈妈――,要――”
秦朗把他抱到腿上坐着,笑眯眯的问他:“阳阳,想不想妈妈?”
他现在只会叫奶奶,爸爸,妈妈。爸爸和奶奶叫得含混,只要妈妈叫得字正腔圆,并且每次一叫妈妈,他就点头晃脑的找艾米,叫了几声,艾米并没出来,他有些急了,声音带了哭腔:“妈妈――,妈妈――”
阳阳一贯是喜好秦朗的,听到他的招唤,立马从廖弓足怀里挣扎着下来,盘跚的走到秦朗身边去,伸着小胖手拍他的大腿:“吧吧――,吧吧――”的叫他。
廖弓足恍若未闻,只顾和阳阳逗乐,秦朗也不急,含笑看着儿子:“阳阳,到爸爸这里来。”
说话的工夫,小水已经快手快脚的清算好了行李,拖着箱子等在一旁。
“行了,行了,”廖弓足不耐烦的说:“你想如何样就如何样吧。我是管不着了。”说着便起家上了楼。
日子一旦繁忙起来,就过得特别快。转眼秋去冬来,年关将近。客岁过年的时侯,阳阳还没生,一家人都盯着艾米的肚子,连过年都没心机。但本年不一样,阳阳已经一岁了,开端学走路,也会简朴的叫人,穿戴小棉衣,在客堂里摇扭捏摆的走着,象只小鸭子,走到廖弓足面前含混不清的叫:“奶奶――”
这稚嫩的声音的确就让廖弓足心花怒放,一把抱起他就亲:“阳阳,我的乖孙孙,奶奶好想咬一口啊……嗯――啵,嗯――啵……”
秦朗叫小吉去备车,又让小水上楼把阳阳的披风拿下来,小水说:“少爷,真的去艾蜜斯那边啊?夫人如果晓得了……”
秦朗故作奥秘的朝她扬了扬眉,却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