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滑得像泥鳅,本身可千万不敢放手,万一一倒手又让它跑了,想抓住可就难了!
光着两条大腿的白柏一向在内心喊着:“忍耐,我要忍耐!”
“抓住了!”腊梅欢畅地叫起来:“不过如何仿佛又变大了很多!?”
白柏又把左手松开,这下裤子完整掉在了地上!
“毒性规复了!”白柏低喝一声,急中生智用水瓶口朝着毒虫怼畴昔!
“腰上!快点!”白柏大呼,腊梅往他后腰按去。
他是想让虫子自投坎阱,直接用水瓶把它困住!
固然没了毒液,但是被那毒虫的大螯刺上一下还是挺疼的,白柏急得大呼:“解我的腰带绑腿上!归正裤子迟早要脱的!”
腰带一去,白柏的裤子哗啦一下脱落,暴露了内里的大腿和内裤!
“它已经没毒了,快帮我按住它!”白柏在上身按了几下,那虫子又钻向了后背。
村里男人胡想过无数次的女人腊梅,现在右手摸着白柏的大腿根,左手环绕着白柏的另一条大腿,伸进后裤兜不断翻弄着,而她的脸紧紧贴着白柏的那边,每翻弄一次脸都跟着高低摩擦一下!
白柏愣住了。
腊梅只要保持蹲姿伸出双手,穿过白柏的两条胳膊往大腿根处摸去。
“然后再脱掉我的裤子,我们从上头把它拽出来!”
腊梅脖子上的体香和精美的小耳朵就在白柏面前,如果不是环境告急,白柏都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。
不是他不怕毒,而是他刚才清楚地看到,三节虫把毒素给放出去了!
“按住了没?”白柏问。
腿上面箍紧了,白柏把怪虫靠近大腿根的尾巴暴露一截,表示腊梅抓住,然后本身才气倒手。
可等他定睛一看却叫了声不妙!
白柏渐渐松开隔裤子抓住虫子下半截的右手,然后快速一缩再一伸,和腊梅的手一起直接抓在了虫身上!
“按住了!哎呀,又跑了!”腊梅刚按住就被虫子滑走了。
白柏胳膊够不到,从速喊腊梅帮手。
那么大一条虫子,长得还那么怪,更何况另有毒,恐怕没有哪个女的不惊骇吧?
咚的一声,那虫子的硬壳头在瓶口撞了一下,就向空中跌去!
可面前这条虫子已经起码长粗长长了快一倍!
腊梅腾出左手,手指尖勉强能勾到地上的裤子,脸却因为低头而被顶得更紧了。
白柏固然抓住了虫子,却被它一滑而出,从袖口钻了出来!
那虫子竟然长大了那么多!
话音刚落,腊梅伸手猛地一抓,很有九阴白骨抓的架式!
没了裤子的摩擦力,虫子更显光滑,俩人都不敢松劲。
“姐、姐姐,那根,是我的……”白柏的脸都白了。
“我的屁兜里,有个小袋子,那是特别质料体例的,这虫子咬不烂!”还好白柏有筹办,让腊梅腾出一只手去翻裤子。
天呐,白柏感觉本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!
“你、你的那根,它往这边歪的!”腊梅的声音快赶上蚊子了。
没了毒液的毒虫白柏天然不怕,但毒虫固然满身都是腿,其他部分却都被硬壳覆盖,刚才又沾了一身水,滑溜的很!
白柏内心一荡,阿谁被挪向另一侧的东西俄然顶了返来!
“碍事!”腊梅说了一句。
“啥碍事?”白柏忍着疼问。
“按住了!这下它跑不掉了!”白柏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,腊梅看到白柏手上面有东西在用力挣扎。
白柏红着脸闭上了眼睛,妈的,都怪腊梅太都雅了,谁跟她离得这么近还能认得住嘛!
“嘶――”白柏吸了口气。
这一下腊梅感觉差点被顶进嘴里。
然后腊梅还嘀咕了句:“咦,如何仿佛又大了些?”
是李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