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你当本宫好乱来是吗?还是觉得我不识字,这帐本上记得清清楚楚,比来一段时候,府内里添置了很多东西,为甚么本宫园子里的人来拿东西,就没有了呢,莫非连给桌子上个漆,都要小半个月吗?”
上官曦儿整日待在春夕园中,不是看书,便是刺绣。
看后房东事吞吞吐吐,上官曦儿不免焦急,说:“有甚么事情不能说的,你但说无妨。”
上官曦儿最爱在窗下看书,本来临窗的榻上有一个小桌子,但是,不知如何的,小桌子磕掉了漆,很不好用,上官曦儿便让穆桑到后房修补,但是过了好些日子,桌子也没有修补好。
上官曦儿和穆桑从后房那边出来,穆桑笑着说:“奴婢向来不晓得王妃竟然有这般精打细算的一面。”
主事忙应着说:“是。”
上官曦儿如此聪明,如何会听不出此中的意义,这是摆了然凌辱春夕园了,怪不得桌子上漆都要这么久。
这日,穆桑走出去,说:“王妃,您如何还在这里看书。”
上官曦儿笑着说:“没事,雨儿,没有茶叶,你变煮一些热水吧。”
穆桑咳嗽一声后房东事瞥见上官曦儿,赶快施礼,说:“王妃吉利。”
上官曦儿没有理睬后房东事,做到坐位上,说:“本来主事在对账?”
上官曦儿看了看帐本,过了一会儿,合上帐本,说:“比来一段时候,我院子内里的人来拿东西,主事老是说没有,莫非是缺银子吗?”
卫轻柳的册封晚宴算是结束了,有了正式的名分,卫轻柳在王府当中,整日拿着王府半个当家人的身份。
上官曦儿微微一笑,说:“我也是被逼的,人善被人欺,不然他们但是要欺负死我们了吗?”
被唤作雨儿的小丫环,说:“回王妃,茶叶……后房东事说茶叶没有了,让我们再等等。”
穆桑点点头。
上官曦儿坐在院子内里,看着走出去的小丫环,问:“雨儿,你不是去后房拿茶叶的吗?”
毕竟还是咽不下这口气,穆桑扶着上官曦儿来到后房,瞥见主事正幸亏对账。
后房东事忙说记着了,真没想到安王府的王妃竟然是小我精。
“如何了?是出了甚么事情吗?”上官曦儿苍茫的问穆桑。
呵,果然是卫轻柳在拆台,上官曦儿说:“这些事情,也有本宫的启事,也不能全见怪于你,今后,每个月的帐本都要拿给我看,另有买来的用品都要按照园子的数量均匀分好,让每个园子的下人亲身来拿,并几名存档,如果不敷,你可给他们,不过也是要几名存档,另有,你要记着,每个月除了平分的那次除外,每个园子分外支付的东西不得超越三次,我已给你一个数值的。你可记着了?”
“王妃,您有所不知,茶叶是有的,不过都被百柳园拿走了。”
穆桑说:“自从卫女人册封后,这个王府内里,都是卫女人在主事,如果王妃再不出去,恐怕大师都以这安王府的王妃是百柳园的主子了。”
这个后房东事是新来,来之前传闻安王府内里卫女人最得王爷欢心,并且阿谁王妃只是须驰名分罢了,在王府内里没有甚么地职位,并且还是个好欺负的,可明天,谁知竟让是这么不好惹的主。
后房东事忙低头认错,说:“王妃恕罪,王妃恕罪,小的也是有难处的,比来一段时候,王府内里是添置了很多的东西,一是因为卫女人册封的事情,二是府内里平常用度,三是……三是……”
穆桑无法的摇点头。
“是”
后房东事说:“王爷交代主子,比来王府有大事,摆宴用品要多备一些。”
上官曦儿没有细想,问:“让您这么说,银子都买了摆宴用品,那么,连我春夕园的茶叶也没有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