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走几步,却被厉绝从身后拽住了她的皓腕。
厉绝看得乐了,一手揽住她的腰,将她拥住,勾唇笑道,“唔,醋劲蛮大,不过我喜好。”
他拥紧她,声音微沙:“我只是去措置了一些事情,并没有丢下,你信我吗?”
这是他第一次,亲口说他爱她,没有一点儿的含混。
厉绝躲开,她又重新抓住他,大喝道:“别动!让我看看!”
“嗯?”
可她脑袋另有些懵,被这个庞大的欣喜打击得没法回神,是以错过了一两拍,踩得他闷哼了一声。
她怕伤着他,公然不敢再乱动。
但肯定那是厉绝无疑,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,隔着一臂远,浅笑着向她伸出了手。
“沈如画,”他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下,柔声说,“你知不晓得,我有多爱你?”
“你受伤了?”她倏然昂首,脱口而出。
顷刻间,暖意众多全部心间。
本来,他真的不是和苏薇去共进烛光晚餐那么简朴。
他一只手悄悄扣住她的后脑勺,将她扣在本身的颈窝里,双臂圈住她,用本身刻薄温热的身子将衣衫薄弱的她完整包裹住。
是啊,她一向在胡思乱想,哪对得起他这份浓浓的爱意。
厉绝没有劝,也没有动,任由她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本身身上,直至捶打在他受伤的胳膊上。
即便之后果为悠长的等候而全部心彷徨不安,此时,都被这份暖意添补得满满的。
一句简朴的话,就令沈如画的心溃不成军。
厉绝都雅的薄唇便定格在了沈如画白净如玉的颈脖处,用力的吮吸着,在她脖子处的皮肤上留下了紫红色的陈迹。
下一秒,不假思考地拽住了他的胳膊。
他叹了口气,干脆就不遮讳饰掩了,归正已经被她发明了,是挡也挡不住的。
沈如画拉起他藏于身后的手臂,谨慎翼翼地挽起玄色衬衫的衣袖,立即见到绑在他手臂上的红色纱布。
他不说还好,这一提起来,沈如画就嗔怒起来:“厉绝,你不是去和苏薇共赴烛光晚餐去了吗?还返来奉迎我做甚么?”
卑劣的男人!
但还是被沈如画发明了蛛丝马迹,只见他捂住胳膊挪到本身身后,仿佛怕她看到甚么似的。
觉得本身看到了幻觉,沈如画猛揉了揉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