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俄然弯了弯嘴角,离她又近了些,只差两三厘米,唇就能触碰到她的额头。
他猝不及防地伸手抓住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,再一个巧力回拉,沈如画还来不及惊呼,就被拽了归去。
“是啊,少爷没给你说吗?”
沈如画刚转头,就瞥见赵伯略显难堪的神采,他杵在原地没有挪步,看神态像是有话要说。
“我哪有!”沈如画经不起他逗,脸颊儿晕红:“是赵伯带我上来看画的!”
他点点头,随后看向墙面上的那副小苍兰,问道:“为甚么想到画一副兰花送给我?”
沈如画当然不美意义说,是因为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,才想起古龙水香味的来源,然后又想到了小苍兰……
沈如画求之不得:“好的,那就费事赵伯了。”
赵伯一激灵,从速领着沈如画去了二楼的书房。
“就,就刚才……”沈如画从速收回视野,耳廓都是粉色。
沈如画的重视力全然放在画上,以是,并没有发明任何非常。
广大的书房清雅清幽,典范的中式古典气势,立墙而靠的檀木古式书房,正中的书桌实在是个书案,两边整齐地摆着中式桌椅,这倒是和厉绝的气质不太符合。
直到厉绝再次出声,并戏谑地挑了挑眉:“对了,你不是在楼下吗,甚么时候上来的?”
好一副美女出浴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