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就仿佛,他真的信了!他信赖她必然会说到做到!不管支出多大的代价!
她童画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的!大不了一死,宁肯死,不成辱!!
然罢了被惹怒的恶狼,是不会给她任何思虑的机遇了!他凶恶地减轻了手上的力道,欺身而下,冰冷的薄唇却似铁烙烙印在她的身上……
“你觉得我童画是被吓大的么?”童画毫不逞强道。自从她进当年进了童家,安静的糊口突然被一次又一次的暴风雨打断,她甚么没有经历过?如果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把她吓倒,她早就没命明天还能站在这里了!
童画却一副“我早就受够了”的模样,挺直背脊,毫不害怕迎视着他可骇的目光,“没错!我就是在威胁你!你是东宫曜又有甚么了不起?你逼急了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!我的命你随时能够拿去,归正都是生不如死,不如死了干脆!”
她没有再抵挡!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,平躺在乌黑色锦缎枕头上。但是她眼眸中的浮泛和绝望,却如一支凌厉的利箭,刺入了他的内心。
东宫曜的目光,顺着她微仰的下颚游移,落在她的胸前,幽黑的长发覆在肩上,一身乌黑色锦缎欧式宫廷女式睡裙,跟着她情感冲动而狠恶起伏的胸口,睡裙的抹胸蕾丝似风中摇摆的莲叶,泛动一波又一波。
但凡是人,谁还没有点脾气呢?在古德管家的眼里,这世上的女人,大略能够分为两种人,一种是少夫人;另一种是除了少夫人的其他女人!
他最悔恨的,就是这女人对他的背叛,那种越来越没法将这个女人掌控在他手中的感受,让他抓狂,让他气愤,让他只想不吝统统代价,哪怕是毁灭了她,哪怕是她恨死了他,他也要将她的人和心紧紧掌控在他的手中!
古德管家悄悄无法地摇了点头。
被压在他身下的女人,英勇迎视着他的目光,她的瞳眸中仿佛嵌了两颗钻石,熠熠闪动,刺眼夺目。
他的心中忍不住抱怨东宫曜。连他都看出来了,莫非四少还没看出来么?较着明天少夫人表情就很不好,可恰好四少又要去惹她,不碰一鼻子灰才怪。
就凭你?!
他是妖怪!不!比妖怪还可骇!
古德管家刚出门,床边的东宫曜猛地欺身而上,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,手毫不包涵握住她起伏泛动的莲叶。
他一低头,就看到她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下,因为他的毫不包涵的培植,她的一双粉嫩唇瓣已红肿不堪,触目惊心,她的脸上也到处都是伤痕,因为狠恶疼痛,一双羽睫不住颤抖着,仿佛风中一只吃惊的蝶。
“东宫曜!”
而此时的他,已是箭在弦上,一触即发!
童画的脑筋里,立即惊骇地闪现出这个动机!
古德管家无法,只好住了嘴,出去了。
她咬牙切齿,非常果断。
因为小指和满身的疼痛,因为心中的惊骇和惊骇,她抵挡的力道对他来讲,底子就是微不敷道,底子就是一个笑话!
他就像一头凶恶的恶狼,正纵情地践踏和咀嚼着它猎到的甘旨,战利品!她越抵挡,他越用力,她越是饱受培植和折磨……
“死?”东宫曜墨眸中划过一丝残暴,唇角勾起一抹冷血的弧度,“你觉得这么轻松?我早就说过,你如勇敢跟我作对,不听我的话,我就派人把你小姨的骸骨挖出来,挫骨扬灰!”
“很好!现在我就让你晓得,你敢和我作对,到底是甚么了局!”
古德管家踌躇了一下,他不敢提示东宫曜,只好对童画道,“少夫人,四少他传闻你去了童家,担忧你出事,立即从一场宴会上赶返来……”
翛然瞳孔骤缩,童画的满身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