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靠近崩溃的小兽,冷静痛苦,没法倾诉,双眸猩红喘着粗气狠狠咬在了她柔滑的肌肤上,刹时血腥味便在齿间伸展开来。
这是二十层的高空,如果达到空中还需求很长一段间隔。
“行,夫人,我这就去给您拿。”
“苗小蕊,想要逃,下辈子你都不要想。”谢恒板着脸,长眉横在眉骨拧起眉峰,激烈节制着撕碎她的打动,直接扔在了床上。
“夫人呢?”谢恒没有理睬她的题目,乌黑的目光看上沙发,常日这个时候她应当是坐在地毯上发楞的,明天如何不在?
没一会儿,就被他打发走了。
玄色的大衣都还没来急脱下,西裤已经划到脚踝,他向前走了两步,双手直接扯过她光滑的小腿顺动手臂用力的向下拽。
大床上的床单被罩都撤了下去,窗帘也不放过,柜子上还被绑着一根绷紧的绳索,谢恒蹙眉,想都没想就跑到窗口。
他捡起脚边散落的鲜花,红色花瓣残落,纯洁的百合也折断了花瓣,双手一扯开抛向空中,零零散散尽是花瓣。
被阿谁女人睡了一夜,她嫌脏。
“明天是我们的结婚记念日,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品?好,很好……”他嘴角带着自嘲的笑意,眼里的痛粉饰不住。
不觉间他蹙起了长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