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八福晋之白头吟 > 长河落日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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啧啧,真是不幸!墨尔根替岳乐拘了一把怜悯泪,安抚他说,“那丫头没法无天,还不都是您惯得?来,吃菜吃菜。噢,对了,前一贯她不是想种梅花么?我叫人弄了几株来,有绿萼、骨红、照水、龙游、杏梅、粉梅,另有腊梅,杂七杂八的,我也搞不清楚,汉人的东西真费事,梅花也要分出个道道来。”

岳乐摆手,忿忿道:“阿墨又不是外人,还整这些虚头巴脑的说辞。哼,都是阿蛮那可爱的丫头,略不顺心就不叫我喝酒。你说说,这不是欺负我老头子么?”非常委曲,又从速朝外瞄瞄,恐怕安华闻声,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。

侍立在一旁的蔡和同从速辩白:“菊花酒倒有,只是王爷今早喝的极多,您又不是不晓得王爷的病,不宜喝酒呀,以是对不住您了。”蔡公公一向以保护安亲王的面子为己任,不敢稍怠。

岳乐眯眼瞧了他一会儿,笑道:“小子哎,绿萼骨红娇贵,此地天寒地冻,怕是栽不活。不过,再如何着也不及我的小阿蛮娇贵,她都能在这片地盘上扎下根来,想必它们也能!”

安华扶岳乐躺好,手忙脚乱的替他拭去嘴角的血迹,眼眶一红,豆大的眼泪珠子吧哒哒的落下来,嘴里放着狠话:“叫你逞强!大清国少了你,天又不会塌下来。再不好好养着,今后别想沾到一滴酒,另有你那些阎立本宋徽宗的画儿,我全撕烂了剪成鞋模样窗花儿,再一把火烧掉!”

她上一次堕泪是在爸爸的葬礼上,哭的天昏地暗,几番晕厥,醒来的时候,妈妈因为担忧她弄得流产,又要天寒地冻的打理统统,生生作践坏了身子。从那今后她就再也没哭过,帮妈妈打理糊口,尽力读书,厥后考上军校进了特种军队,更是推行流血不堕泪。糊口,生生将她磨砺成了铁娘子,想不到本日还能堕泪!

岳乐歇工使得清军前锋陷于群龙无首的混乱当中,将领们处在有资格主事的没才气,有才气的没资格这一难堪地步。议事帐的一帮爷们儿每日还没议上两句就吵得不成开交,乃至大打脱手,本日张三揍得李四鼻血乱喷,明日王麻子弄得赵五鼻青脸肿,岂一个乱字了得。

“瞧瞧她,噼里啪啦,竹筒倒豆子似的,吵的慌!老蔡,把这败家的小东西给我轰出去,我那些保藏令媛难买,她倒要拿来剪鞋模样!”蔡和同公然拽了安华往外走,安华晓得玛法心疼本身,想叫她出去歇会儿,也就顺势往外走,瞧见他寡白的面色,眼泪却如何也止不住。

“讨厌鬼!”安华狠狠跺他一脚,徒留墨尔根呲牙咧嘴的跳脚。

议事帐的爷们儿现在也顾不得争功抢物了,各个变成了哑巴,倒也清净。行军兵戈不比居家过日子,也没那么多讲究,蔡公公把棉被胡乱窝成一团往岳乐后背一垫,就成了靠背。岳乐歪在被窝里,面前的被子上散着一张军用舆图,他却不看,尽管发楞,好半晌悠悠感喟一声。

不过墨尔根的身子骨倒是越长越结实,猎熊打老虎不在话下,边幅随他额吉,非常清俊,引的女人们钦慕不已。安华非常不屑,常说:爷们家家的,长的好能当饭吃?这话倒是深得众蒙古大汉的心,给安华那鬼憎神恶的形象稍略加了几分。

蔡和同犹在点头哈腰低声下气的安慰,鄂尔奇却梗着脖子,紫着脸膛不依不饶:“末将要见王爷,这事总得给我个说法不是?明显是我们正蓝旗缉获的马匹辎重,如何最后归到巴什的镶红旗去了?”

安华的纤纤玉手划过舆图:“本来他们也筹算提早设伏,倒也不笨!不如我们将计就计,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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