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下能有几个小山女人？”
王泮林抬眉，“小山女人是想我报一串各国的花魁名号出来？”
“万一碰到江盗――”节南心想，遇过山贼，还没遇过江盗。
节南本想让王泮林别再开打趣，却觉此人眼神极度端庄，惊诧道，“你当真的？”
“小山女人又要当桑儿，回洛水园端茶么？”
当作被踩好了！
小柒刺探不灵吗？半点没传闻啊！
娘的！又上他当了！
不过，赫儿是男人？
“天然。”王泮林那声回应很暖和。
“改革弓弩也好？”王泮林插一句。
“我随你同去长白豪杰会，以兔帮的名义。”他和她的本来脸孔都不太合适江湖场合，没有威慑力。
王泮林终究笑刁，“非要王某直说你笨，小山女人才承情？”
节南没有飘飘然，“另有一个前提。”
节南不会跟此人客气，“一言为定。告别。”
节南哦一长声，因他语气那么平常，就没感觉严峻，“我们只是看热烈，等有空位再上船就是，不消争。”
节南人已在水亭外，闻言转头，看王泮林促狭的笑容，至心实意佩服，“还是让九公子看破了。”
大王岭的那几日足以证明，他和她，是能各取所需的。
呃？节南当即问，“长白帮广邀江湖人士只为做买卖罢了，为何有人找我们寻仇？”
她呆问，“甚么？”
节南闭紧嘴巴。
王泮林的声音钻入节南耳中。
“正合我意。”王泮林点头，“戴着面具也不怕人今后寻仇。”
王泮林却道，“我此人在外过得随便，在家就要抉剔些，自家有船便不想跟人挤了。”
“我已猜到。”他既知节南身份，天然将那位出身洛水园的二夫人同神弓门遐想到一起，“我如果小山女人，当务之急，先对于这位姑母，而不是把赫儿的事通盘托出……”
“这么说吧，如同女扮男装常常瞒不过聪明女子，男扮女装也瞒不过聪明男人，一样的事理，直觉就不对。”
“……去么？”
王泮林看节南发楞，晓得她还在震惊，不由好笑，“我不喜男色，不成能带赫儿同业。再者，容我提示小山女人，兔帮想安身都安，豪杰会恰是大好机会，能够立名立万，扩大权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