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？”常莫睁目，“你就是桑节南？”
常莫又哼，“我本就无罪，这便笺是我写的，我也问心无愧，不过因为孟大将军私交运入大量石炮，需向朝廷禀报罢了。”
常莫大喜过望，没看出那名亲随目光闪动，“到底运出去的是甚么东西？”
节南一笑，无情地，“没有。以是，只能暗害大人了！”
常莫大吃一惊，眸子子溜转，猛地盯住亲随，“你敢出售我？！”
她那话一说完，从墙头飞下十几只兔子，向常莫包抄畴昔。
常莫急吼，“你们有甚么证据？”
这年初，石炮这东西对浅显人固然还很新奇，但常莫早就听过，一下子心安，又一下子起疑。
她的面前，有王泮林，孟长河，宋子安，三位官大人。
常莫全无发觉，“当年呼儿纳突袭凤来，宋大人和崔相之子带府兵前去得救，不料遭受数倍的仇敌，只得藏进大王岭中，厥后两人设局骗呼儿纳从凤来撤走，共同孟家军解了成翔之危，这事已是人尽皆知。”
常莫目光一闪，“你……你们要干甚么？”
“石炮。”亲随低头跪答。
“说得一点都没错。”节南痛快承认，“督军大人做事无可抉剔，如同六年前，呼儿纳的前锋军潜入大王岭，分兵攻打凤来和成翔，和你也是一点干系也没有。”
亲随不言语，等待唆使。
“你查清楚了？谁流露的动静？”常莫问。
常莫敌部下的耳目了若指掌，狐疑去掉一大半，“那小子最是机警，他的动静应当不错。”
节南却没兴趣听，抢话，“督军大人不消说话，我不是来问罪的。最后就问一句，督军大报酬何一下子就喊出我全名？”
常莫眼皮跳，“虎王寨千眼蝎王同呼儿纳勾搭，在大王岭中偷偷打通一条羊肠道，与我何干？”
“跟他废甚么话！”门外有人不耐烦了。
他的亲随跑出去，“大人，探听到了！”
常莫走了两步，摸着下巴，眯眼深思，半晌才道，“石炮没甚么可骇，工部养得都是饭桶，这几年没造出像样的兵器……不过，还是要想体例送动静出去，以防万一。”